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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连心,伤了一根都疼得要命,更何况是断了一根。
曹宏疼痛难捱,斗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待曹安跟曹宏包扎好伤口,这才问道:“郎君何必如此,他们虽然势大,可咱们在豫州,也是有底气的,没得这么拼命。”
曹宏听了,有些自嘲道:“什么底气?我在那位眼里,就是个屁。这陈七今日为何试探我,是因为那位怀疑我。若我今日不表这个态,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跟你说,不管是论手段还是论心机,袁术跟那位比差得远了。今日用这跟手指,彻底绑在那位的船上,也算值了。
今时今日,曹家已没多少试错的机会,若是我再犹犹豫豫,往后下邳国内,就真的没有曹家的位置了。”
曹宏的手指包扎好之后,便摒退了曹安,一个人思索着如何完成曹昂的命令。
而陈七离开曹氏宅邸,立刻命人严密监视曹宏。
一个能面不改色地砍掉自己一根手指的人,可知其心智的可怕。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陈七可不敢放松大意,阴沟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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