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了,开始吧。”
联通留影石后,六块光幕发生变化。
十二人二人一张,互不影响。
秦墨矩深吸一口气,眼神灼灼。
待光幕清晰,霍休也凑了上来,还没开口,嘴巴就张得老大。
“我日!”
光幕中,出现一人,蒙着面。
即使蒙着面,也瞒不过精通炼体的两位大佬!
“这是……男人?”
“陛下,老臣,老臣就没见过这般妖娆的男人!”
“朕对瘦子都没起杀心,没想到……诶?朕这是要学他的技艺?”
“陛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走吧!”
……
二人还没来得及跑,光幕里的男人就开始跳了。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媚。
二人也算有容人之量,看了半截还没吐。
隔壁五张光幕前,人都吐了一地。
老苟一瞅这状态,就知不是跳媚的料,画面一转,换成下一曲了。
霍休一瞧,疑惑道:“我们这怎不换?”
“你们还没吐,”老苟淡淡道,“说不定是块料子。”
霍休气得不行,见身旁的人看得屁股都后撅了,一丝正义的气血蹿了过去……
“吐了吐了!”霍休指人喊道。
老苟想了想,把这人弄到第五张光幕前。
君臣互视,咬牙继续看自己的媚。
“陛下,都是老臣无能,害得陛下……”
“无妨,忍辱负重,从来都不是什么羞耻之事!”
“陛下大量,但老臣实在……可恨这贼人,简直有伤天德!”
“说起这个,打听打听,朕难得动了替天行道的心思。”
“包在老臣身上……”
……
好不容易看完媚……
接下来又是科目三。
霍休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洗。
秦墨矩见状:“你不用看了,避一避吧。”
“老臣告退。”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
另外十一人都选定了才艺各自去练习了,秦墨矩还纹丝不动。
“这般沉迷的?”
老苟纳闷上前,却见秦王视线的焦距,根本不在光幕上,魂儿也不知去哪儿了。
“咳咳,选得如何了?”
霍休走上前,没好气道:“还用选?简直是有辱风……”
“那个,”秦墨矩打断道,“此事,朕自有主张。”
“可……哎。”
霍休叹息退下。
他本不想回顾方才看过的歌舞。
但秦墨矩分明下了死心……
“也不知陛下会选哪个……”
去他奶奶的!
“老夫虽没看完,但哪个都不能选啊!”
霍休又切齿,又忐忑,不多时,秦墨矩返回。
君臣互视,霍休眼圈儿都红了,也不敢多嘴。
“万一伤了陛下的心,我万死难辞其咎……可我为什么又辣么辣么想知道?”
我这该死的好奇心!
霍休不问。
秦墨矩不说。
二人之间的状态,就好像妻子出去偷腥,回家被丈夫逮个正着,却你不言我不语,提都不提。
尴尬归尴尬,日子还是要搭伙过下去的。
“接下来,霍休……”
“老臣在。”
“你便在城中搜集消息。”
“老臣遵旨,老臣……现在就去。”
目送霍休跑得没影儿,秦墨矩表情渐渐复杂。
“还好只有霍休来了,若是……”
被楚汉国运劈得九死一生,他没后悔。
看完吕老师几十出歌舞,他后悔了。
“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秦墨矩眸光突然一定,“不能击倒朕的,终将使朕变得强大!吕老师……恭喜你成为朕真正的宿敌!”
正念叨着,老苟上门。
“准备好了,走吧。”
二人边走边聊。
“秦王,我很看好你。”
“嗯。”
“这一门歌舞,乃吕老师独门绝技,只传你一人。”
嗯?
秦墨矩脚都挪不动了:“就……朕一个人选?”
老苟笑道:“往好里想,没有竞争对手不好吗?”
秦墨矩压下心头震天响的退堂鼓,艰难迈步。
一天过去。
外出打探消息的霍休,悄咪咪返回。
得知秦墨矩在庄园后的小院子,他下意识前往,走到半道,又停了下来。
“这一去,是陛下死,还是我死?”
重重一叹,霍休抬头看了眼,又是一怔。
“小院儿竖那么高一根杆子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