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嘛,大家伙都有……”
母驴丙嚼着苞米秸秆荡漾散回槽,迎接她的是众姐妹鄙视眼神。
“一群傻吊,老娘替你们躺雷呢!”
母驴乙:“你趟了个锤子!”
母驴甲:“额可不信,你趟了个撒?”
母驴丙:“此乃美人计……我咧个乖乖来,此计还挺得劲儿!”
众母驴目视阿丙嘚嘚嘚冲向隔壁公马槽,沉默不语。
没一会儿功夫,苞米秸秆荡漾散,苞米秸秆颤声娇等春药,被试吃一空。
一群马倌在刘谦带领下,站旁边儿整齐鼓掌。
唐林和拓跋兄弟服气得不行。
“也就是沈哥了啊!”
回头一瞅,霍休老脸绿了吧唧的。
大人这是……
唐林有所悟,笑道:“大人,虽说是试吃,却也算贩卖手段,沈哥不算作弊。”
我他妈在乎的是贩不贩卖吗!
“老夫刚试吃了十六盘椒麻鸡!”
霍休被这软钉子碰得心虚,毕竟小沈在乎的柳兄还在外受苦,自己方才还让小沈卖春药……
想了想,他看向拓跋兄弟。
“没本事也就罢了,平日里胡搞瞎搞,堂堂大统领,因为胡子斗殴,律部都事,到处送春药,还敢给上官送,简直目无王法!”
拓跋兄弟都准备叫爷爷了,闻言忙低头听骂。
听着听着,头就抬了起来,一脸愕然。
“大人,属下没,没送给吕经历啊。”
“大人,我们敢对天发誓!”
见二人不似作假,霍休更气了。
“好哇,除了你俩,还有人暗中送春药,莫要让老夫查出来,否则……”
“那个……”唐林有些慌,疑惑道,“固阳生精的丹药,应该不算春药吧?”
话音落,众人齐齐凝视唐林。
霍休视线:你说呢?
拓跋兄弟视线:好你个唐经历,不仅坏了吕经历的名,还坏了吕经历的肾!
沈青云视线:唐哥……
唐林叹了口气,和拓跋兄弟站成一排,以满园荡漾颤声娇、快马加鞭上九霄为背景,面向沈青云,拱手……
陪同霍休视察了小骡子后,沈爷爷快马……马不停蹄回家。
“娘我回来啦爹呢?”
“在书房,青云慢些……”
“爹我回来啦……”推门而入,沈青云直勾勾看向老爹下巴,见无甚变化,顿时长松口气,却又奇道,“爹,听说六部官员都剃胡子了?”
沈威龙沉声道:“嗯。”
“哈哈,也就是我爹了!”
沈青云屁颠颠跑身后捏肩捶背,小嘴儿蜜糖输出。
“这就叫有所为,有所不为,谢谢爹,为秦武官场,坚守着最后一份纯粹,最后一把……胡子!”
“诶,话不可说满,”沈威龙训道,“你怎知没第二人?”
还有能和我爹平分秋色的仕途狠人?
“爹,谁啊?”
沈威龙想了想:“秦墨矩?”
日儿!
沈青云身化闪电,在外溜达三圈儿,确定没有异常,悻悻返回……
“我回去干嘛呀,听爹的虎狼之词,还是娘的谆谆教诲?”
想了想,他去库房拎了些东西,跑去黄府串门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