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修行十五年,比他强。”
话是好话,但我没有气馁呀……
沈青云恭敬道:“前辈教训的是。”
“对了,你刚才笑什么?”
“啊,这……”
“但说无妨。”
厅中众人闻言,都忘了如何与无线门执法堂副堂主搭上话,纷纷看向沈青云。
他们同样好奇。
沈青云摸摸鼻子,闷声道:“方才余道友踹门又扶门的动作,既连贯又熟练……”
江大桥:???
“晚辈就在想,余道友之前可能被撞过鼻子吧。”
厅内静谧得令人发指。
良久。
“嗯~~~~~~”一向沉默寡言的江大桥,嗯了个长音,“日后有机会,你可以问问他。”
说完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江……前辈慢走!”
沈青云连喊带跑去送人了。
厅内大佬面面相觑。
“观察的角度,尤为独特……”
“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或许真被撞过鼻子?”
“咳咳咳!”
许县令咳嗽几声,打断众人的作死,想了想,又不知该如何转移话题……
正巧,沈青云又回来了。
许县令如蒙大赦,疾步上前迎道:“江上仙就走了?”
“是啊……”
飞得老快了!
沈青云拱手笑道:“感谢许大人盛情,在下也要告辞。”
“招呼不周,招呼不周啊,我送上仙……”
沈青云又转身朝伎女行了一礼,笑道:“盛名之下无虚士,今日在下大开眼界,多谢诸位姐姐……”
众伎女闻言,心如小鹿乱撞,乱糟糟地回礼,待人清醒过来,靓仙早已不见。
这边儿。
江大桥极速返回海岸,落地就遁入林间。
他手下四人疑惑不已。
“副堂主这是……”
“啥情况啊?”
“要不要去问……”
话音未落,咕咕咕的声音从林间传来。
四人沉默少顷,纷纷盘坐,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传音界却热闹得紧。
“我日,在笑啊!”
“开天辟地!”
“算上之前,咱副堂主笑两次了?”
“那个小炼气叫什……嘶!都笑哭了?”
……
三位四境大佬,皱眉不语。
众乐县发生的事,他们从头看到尾,主要是为了观察沈青云。
“为人颇为不错。”
“懂分寸,擅交际,深谙人心。”
“心思也正,这点尤其关键。”
“若是灵根尚可,确实值得好好培养一番,啧,就是他这脑子……”
三人聊着聊着,就面面相觑起来。
忍了半天,仨儿还是笑出了声儿。
“回头碰到余多多,老夫要好好问问此事。”
“哈哈,这个沈青云,观察角度着实神鬼难测!”
“可见心性如璞玉,未被条条框框束缚。”
“诶?两位,如今寻人一事毫无端倪,若让他来琢磨……”
……
三人互视,若有所思,缓缓点头。
许县令腾出来的院落,沈青云说什么也不进。
最后只好前往客栈要房。
掌柜苦道:“县太爷容禀,鄙店上房都满了半个月,实在是……”
许县令大怒,沈青云忙笑道:“许大人,我没那般讲究,掌柜的,随便给间房就是。”
“好教爷知道,”掌柜恭敬笑道,“正巧有人离去,腾了一间房,我这便带爷过去。”
许县令见状,无奈道:“房钱记县衙账上,虽不是上房,一切侍奉顶格……”
待许县令告辞,沈青云也出了客栈,四处溜达。
天娱国自然比不上秦武王朝兴盛,却也别有风情。
“没想到是靠进贡立国的,属实开眼……”
至于进贡导致的诸多后患,他没替天娱着急。
毕竟天娱能存在,自有其道理。
“而听那位余少庆所言,下个月无线门和瓯相派择一护送伎女去仙朝……”
思索中的沈青云站定,扭头看向酒肆,迈步进入。
“可有汾煌酒?”
“呵呵,好教客官知晓,我家的汾煌酒最为正宗……”
沈青云点点头,正要血拼,疑惑指了指酒坛上的字。
“为何是分皇?”
“啊,客官请听我狡……啊不,解释……”
嚯!
“我都到异界了,还能碰上康帅傅?”
沈青云乐得不行,摆手让面红耳赤的掌柜不要解释,笑道:“我全包了,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