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弯起了漂亮的弧度,“你走丢了……”
他低头看了眼表,“一个小时三十七分钟。”
白兰的回答是一言不发的走进来,将整个屋子环视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小孩最后走到了莫时鱼的面前,小心的嗅了几下。
鼻尖只有妈妈身上香香的味道。
白兰一直弯弯的嘴角首次变得平平的,“时鱼哥哥,为什么会在这里?”
莫时鱼淡淡道,“我感冒了,困,找个地方睡觉。”
白兰说,“真的吗?我不信。”
莫时鱼漫不经心的站起来,手有些抖的披上羽织,他懒散道,“不信就不信。”
白兰就眼睁睁的看着莫时鱼走了出去。
他眯起了紫罗兰色的眼睛,面无表情像恐怖片里杀人放火的坏孩子。
总觉得今日特意准备的红色羽织,仿佛给别人做了嫁衣,一般。
怎么办?
他阴郁美丽的后妈要给自己找后爸了。
狗男人,在哪里?
***
“嗯?你碰到了小时鱼?”
萩原研二侧过头提高了语调,随即巴巴的撇下眉,“早知道和你一起去了。”
他戴着一个狐狸面具,微长的黑发在脑后扎了个小辫子,一身天青色和服,坐在一个摊子后面卖四喜丸子。
松田阵平应了一声,他同样一身浴衣,双手撑地,懒洋洋的仰首,嘴里叼了一根小丸子。
比起小孩子,来这个小摊子光顾的更多是年轻的小姐姐。
而比起买小丸子,她们更多的是在悄咪咪的看两个帅破天际的大帅哥。
萩原研二轻笑着将丸子递给一个脸蛋通红的和服小姐姐,桃花眼弯起,“给,玩得开心呀。”
小姐姐看着这个扎了个小辫子的帅哥一眼,接过小丸子,慌乱的嗷呜一口吃掉,90度鞠躬,“……谢谢,我会的。”
嗯,如大家所见,他们在做便衣。
松田阵平低咳了一声。
他和Hagi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警察,不会挑战摊饼这种技术含量过高的工作。
虽然但是,给小丸子涂糖浆其实也不容易,松田阵平很快就发现自己浑身都是甜甜的味道,成功被红糖淹入味了。
他死鱼眼的拍了拍衣袖,“小灰毛今天也在神社,带一个白头发的小屁孩。”
松田阵平最终还是莫时鱼中午离开了学校这件事和萩原研二说了。
萩原研二垂下眼,“没有不在场证明……”
“可只是这样,并不能代表什么。”
松田阵平咬掉了一个丸子,沉声说,“那个案子的线索已经断了,如果只靠现场的证据,什么结论都得不了。”
“这种时候,只能靠直觉,小灰毛他的身手……”他说到一半,就忽然住了嘴,冷冷的回过头。
与此同时,萩原研二的眼神也在一瞬间锐利了起来。
目标来了。
***
他们的目标,是一个商人,走私犯,名字是约翰·森康,意大利人。
本来这份工作不会到他们头上,萩原研二之所以接下了这个盯梢任务,其中一个重要原因——警方查到的森康的所有走私记录里,其中有几条数额不算小的未知交易,汇款的来源地是一个欧洲中部的小国。
斯洛伐克。
这份钥匙,会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吗?
萩原研二站起来,和松田阵平一起脚步无声的跟了上去,同时将手伸进了和服,枪械冰冷的一角露了出来,“等待时机。”
约翰·森康的警惕心比预料之中要低很多。
他似乎在和部下说些什么,低头看着手里的一个微型相机,目光专注到诡异,嘴角激动的勾起,甚至没有发现身后包抄而来的警察。
“这尤物、竟然……还活着……”隐约间,萩原研二听到了几个单词,“这回能卖……”
没等他们说完,松田阵平降低重心,后脚一蹬,飞身上前,长腿一扫,将保镖踢翻在地,同时用手枪柄富有技巧的一砸,人干脆利落的昏了过去。
约翰·森康被眼前一幕惊的瞳孔骤缩,“什……”
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护住手里的相机,仓惶的低吼道,“什么人?!”
萩原研二脚步无声,举起枪,枪口正对着约翰·森康的后脑,“你被逮捕了,森康先生。”
赶来的警察将人按在了地上,绑上了手铐,约翰·康森双手被背在身后,发出了痛呼。
微型相机脱了手,在掉在地上之前,被萩原研二用脚勾住,像踢足球一般一勾,相机精准的落到了他手里。
约翰·森康在地上挣扎着回头,“该死的条子!还给我!”
“这可不行。”萩原研二好整以暇的晃了晃相机,“这是珍贵的证物,能被森康先生这么宝贝,里面的证据怕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