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低下脑袋,很认真的想将玉镯取下来。
“怎么了?”他回过神来,挑眉问。
“还给你啊,”她说的理所当然,“我不知什么时候就跟人打架了,弄坏了赔不起。”
连同镯子和她的手腕,都一把被他握住,“给你了,就不怕你弄坏。”
他眸光坚定,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她不由转开眸子,直视他的目光让她心慌……
“司俊风,我也送你一个东西吧,它虽然不是传家宝,但对我来说很珍贵。”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红绳编织的圆环,解开圆环的扣,圆环上挂着不只一个东西,她说的应该是其中一个。
她解下一个比大拇指盖长一倍的金属牌似的东西,上面刻了她的名字,还有英文第一名的字眼。
“这是我在学校训练时赢得年度总冠军的纪念,我一直带在身边……”
话到一半,却见他一直盯着她手里的圆环,准确的说,是圆环上的另一个东西。
一枚镶嵌了巨大钻石的戒指。
“你认得这个东西?”她问。
“我送给你的求婚戒指……”他的声音变得暗哑。
她也愣了愣,想过这枚戒指不简单,应该是婚戒什么的。
但她没想到,他还跟她求过婚呢。
“我为什么会答应你呢?”她很好奇。
他回忆那天的情景,“那天本来举行婚礼,你把我叫去了珠宝店,说我跟你求婚,你就答应嫁给我。”
祁雪纯使劲想了想,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起来他说的情景。
她挺意外的,自己竟然会主动让他求婚。
“司俊风,”她很认真的看着他,“我想我当时一定不知道你跟程申儿的事吧,才会跟你结婚。对不起。”
司俊风眸光微沉:“为什么说对不起?”
“占了别人的东西,当然要道歉,更何况,我觉得你挺好的……既然你挺好的,肯定是我有做过分的事。”
嗯……司俊风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她将他的沉默看成默认,有些好奇和担心,“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啊?”
“你……”
“我是不是以合法妻子的名义,给了程申儿很多难堪?”
“你……”
“我还怎么了?”真着急,以她的想象力,也就只能想到这里了。
她着急的模样,像抓不着飞虫的猫咪,他的眼里浮现一丝兴味。
“你的确做了不该做的事,你从我这儿拿走了一个东西。”他说。
“什么东西?”她不自觉的凑近,急切的等着他说出答案。
她柔软的唇,纤细的脖颈顿时占满他的视线……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已将她拉入怀中,用硬唇封住了这份柔软和美丽。
祁雪纯疑惑的睁大双眼,他们不是在说话吗,他来得也太令人措手不及……
“司俊风……”她想发问,却给了他可趁之机,瞬间将完全填满。
渐渐的,她睁大的双眼慢慢合上,带着记忆的身体比理智更早一步陷了进去……
这晚她又做梦了。
她瞧见程申儿一身干练的打扮,来到别墅里给司俊风送文件,还说有公事需要他回公司处理。
她在旁边听得明白,程申儿不就是要制造和司俊风单独相处的机会吗。
然而,司俊风却让程申儿先回公司,至于他为什么不现在回去,他也没跟程申儿解释……
祁雪纯悠悠转醒,看着天花板发呆。
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也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自己的想象。
上午她来到公司办公室,便坐在电脑前发呆。
“老大,”忽然许青如的声音响起,“我们走了之后,司总有没有把章非云教训一顿?”
祁雪纯茫然回神,十分疑惑:“你怎么知道,他要教训章非云?”
“真教训了一顿是不是?”许青如哈哈一笑,“我就说吧,昨天司总被鲁蓝质问后非常恼火,一定会有下文。”
祁雪纯想了想,“他不是被鲁蓝激怒的,他早有打算。”
“啧啧啧,今天什么日子,开始帮司总说话了!”许青如毫不客气的揶揄。
祁雪纯没帮,只是理智思考。
他如果没有这个打算,从袁士那儿将章非云带出来之后,就应该放走。
留着,不就是为了给她讨个公道么。
“你今天没课?”祁雪纯问。
许青如被她拉来,目的是给外联部充门面。算是兼,职或实习生的性质,虽然给她算了一份薪水,但又给她极大的上班自由。
许青如摇头:“有课也不想去,老实待着听课,哪有来公司玩有意思。”
“那你正好帮我想想,我为什么会做奇怪的梦?”她将昨晚有程申儿的梦境说了。
“其实我知道,事实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