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追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陆韵情绪缓和了不少,不暴躁也不掀桌子了,反倒是还多了一丝商量的味道:“有些话,爸就直说了。”
“你要是能勾搭上裴河宴,对咱们要来说,绝对是最大的荣耀。”
温棠的心碎了一地。
放眼望去,谁不知道陆念心和裴河宴有婚约。
即便是在她和裴河宴已经发生过关系的情况下,自尊心也不允许陆韵把话放在明面上,说出口。
她更会为有这样的父亲而感到丢脸。
“行了,你别说了,我想静静。”温棠突然觉得浑身疲惫没有动力了。
陆韵不依不饶:“咱们家能指望的上的也只有你,爸爸的话一定要执行。”
“不然咱们家可要输给你大伯他们了啊!”
温棠挂了电话,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缓和了许多,却难以抚平内心的丢脸。
陆家,不,准确来说,是只要能和陆家扯上关系的人和事,这都是她最拿不出手的地方。
“让您见笑了。”温棠情绪不高,也不遮遮掩掩:“你看到了,这就是我在陆家的地位。”
她起身要走,裴河宴攥住了她的衣角。
温棠感到身下一沉,别过头来看向她:“裴总,还有何吩咐。”
裴河宴惜字如金的挤出一个字:“坐。”
温棠实在是不愿逗留,多年来,跟在裴河宴身边早已磨平了棱角,没反驳,还是硬着头皮违心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