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把这一株捕蝇草挖回来后,阮烟扦插了不少。
但只那些都是这株捕蝇草的分身,并没有因为被异能字样过,就成为独立的个体。
可以和阮烟沟通的,还是只有这一株捕蝇草。
阮烟有什么安排,也只需要和这一株捕蝇草说。
叮嘱好了捕蝇草之后,阮烟这才拎着篮子回了屋里。
刚到门口,昭昭和念念就小跑着迎了上来。
“妈妈,刚刚是爸爸回来了吗?”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进来呀?”
“因为爸爸要去抓坏人,来跟妈妈说一声,让咱们晚上不要等他了。
等他抓完坏人,就会回来了。
所以昭昭和念念今天要是看不见爸爸,不要着急也不要哭,好不好?”
念念乖巧的点头答应,“好!”
昭昭的眼睛里却绽放着异样的光彩,“妈妈,我长大以后,也要和爸爸一样抓坏人。”
听到昭昭这话,阮烟是有些惊讶的。
昭昭现在才五岁,就已经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了吗?
虽然惊讶,但阮烟还是表示了赞赏和支持。
“昭昭有这样的想法很好。但我们不能只有想法,还要努力学习,这样才能做成想做的事情。”
昭昭好似真的听懂了,用力的点头,“妈妈,我会的。我现在就去继续做题!”
念念也不甘示弱,“我要和哥哥一起!”
兄妹两个说着,就跑进了东屋,爬上了炕,拿起了炕桌上的本子和铅笔,互相出题去了。
阮烟看着这一幕,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她要是说她刚刚那一番话,并不是这个意思,他们相信吗?
他们两个所理解的努力,就是立刻去做,并且一直保持。
但凡时间往后个八年十年,他们两个这么卷,阮烟都只会觉得欣慰。
那时候,说不定还能跳个级,做个被人艳羡的神童。
但是现在,不适合。
阮烟只怕他们现在会的越多,却不被允许表露出那么多,会让他们越来越痛苦。
有那么一瞬间,阮烟的心中沉甸甸的。
可看着两人认真学习的小小身影,阮烟又不舍得真的打扰他们。
算了,先随他们去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有一天她真的教不了了,大不了费点儿心,给他们找个老师好了。
那住在牛棚里的,总有一两个是合适的。
想通了之后,阮烟心中轻松了不少,拎着菜篮子就去了厨房。
中午吃了疙瘩汤,味道十分鲜美,也驱散了几分寒意。
午饭后没多久,阮烟就和昭昭念念一起躺下了。
外面雨声依旧,哗啦啦的白噪音十分的催眠。
阮烟正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了一声惨叫。
这声音低哑又短促,出现的快,消失的也很快。
要不是阮烟时时刻刻保持警醒,睡梦中也不例外,还真的不一定会听到。
阮烟睁开眼,眼中没有一丝睡意,只有一片清明。
看了一眼昭昭和念念,见他们两人都睡得正香,阮烟悄无声息下炕穿鞋往外走。
她总共也没睡多长时间,最多十几分钟。
外面大雨依旧,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打的枝叶乱颤。
一切都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只有靠墙的位置,捕蝇草在轻轻摇晃着她鼓鼓囊囊的大嘴巴。
这是又把人给吞进去了?
不会是傅宴清正在追捕的那个杀人犯吧?
阮烟撑着油纸伞走推过去,只站在了菜地边上,对着捕蝇草招了招手,“把他送过来。”
捕蝇草屁颠儿屁颠儿的把人送到了阮烟的面前,直接吐在了地上。
掉在地上的是个男人,看年纪大概三四十虽,长相十分的粗犷。
身上穿着的也是打满了布丁的粗布麻衣,手上有着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是常年干活儿劳作。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
但阮烟知道,人不可貌相。
不能从一个人的长相,来判定一个人会不会杀人。
阮烟既不是公安,又不是法官,她买打算审犯人,也不想查案子。
此时阮烟唯一苦恼的事情,就是这个人该怎么办。
傅宴清淋着雨带着人在山里搜捕,可这人却在他么家院子里。
这种情况下,傅宴清就是把山翻一遍,肯定也找不到人啊!
可她也总不能,大张旗鼓的把人给他送过去吧?
看着地上的人,阮烟一时之间有些发愁。
大雨毫无遮挡的落在这个人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雨势太大,砸在身上太疼了,他的眼睛和手都动了动,竟然有了要醒过来的迹象。
见此情形,捕蝇草立即张开了大嘴,就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