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忙活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赚了二两银子了,要是每天都有干,一年到头下来,岂不是能赚十几二十两子的。”张氏心里头盘算着,越想越兴奋,她开始考虑如何扩大规模,增加收入。
“可惜山里头的女贞子树太少了,一年到头下来,也就收上来那么几十斤上百斤的。”徐大福有些可惜道。
“女贞子树少,那咱自己种。
等明年开春之后,我们自己插枝栽种,等树成活了,再过个几年,就能够结果,日后也能够源源不断的采收。”朱氏收好钱袋子,她一拍大腿道。
“还是娘有远见,咱就这么干了,这也总比大哥说的去深山去采药来的好。”徐大富也点了点头道。
“什么?深入深山采药?老大你可别有这个想法,咱家青衣好不容易有出息了,日子也越过越红火了,娘也还等着你养老送终,去深山采药的事情就此打住。”朱氏一听,面色一变,连忙交代自己大儿子。
自己两个儿子的性子,朱氏也清楚,老大老实憨厚,能吃苦耐劳,孝顺的很,也心疼儿女。
老二机灵聪明,有些想法。
两个儿媳的性格和两个儿子的性格截然不同。
老大家的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善于处理各种事务,人情往来的,也很懂得照顾家里头。
相比之下,老二家的儿媳则比较老实、贤惠,吃得了苦、干的了活,从不计较个人得失。
虽然两个儿媳的性格截然不同,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非常孝顺,朱氏也很满意两个儿媳。
........。
十二月十二日,距离药道比赛只剩下五天的时间了。
由李大夫和张师傅两人带队,提前五天的时间领着徐青衣一行六人前往川山县参加此次的药道比赛。
一行人乘坐马车,经过了数日的颠簸,终于抵达了川山县。这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让徐青衣感到十分惬意。
提前了一日来到川山县后,张师傅安排众人住宿休息后,张师傅、李大夫两人便走访拜访好友,打听此次药道比赛时间、地点和规则。
“我还没有来过川山县的,不如我们出去逛逛了。”等张师傅和李大夫两人离开客栈之后,紫林眼睛一转的朝徐青衣五人道。
“我也没有来过川山县,好不容易上来一趟,我们就四处看看,我们只要在李大夫、张师傅之前回来客栈就成。”侯川也一脸的意动的道。
他们一行人年纪大的不过十七八岁,正值青春好动的年岁,加上都没有来过繁华热闹的川山县后,有人提议出去逛逛看看,众人也没有反对,一拍即合。
放好东西之后,便结伴出了客栈,逛着大街。
川山县不亏是一县之地,远远不是清水镇能够比拟的了的,街道宽敞整洁大气,店铺林立,热闹繁荣,行人络绎不绝。
相比之下,清水镇的街道狭窄破旧,房屋低矮简陋,行人稀少,显得冷清许多。川山县的繁华景象与清水镇的萧条形成鲜明对比,让人感叹不已。
走在川山县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店铺和小贩,每家店铺都装修各有特色又十分的美观,行人络绎、讨价还价之声、吆喝叫卖声、杂耍讨赏之声,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紫林拉着徐青衣,东瞧瞧、细看看的,对于新鲜好看的事物非常的好奇。
年纪大些的李力、侯川、吴药、周常四人也一脸的好奇和兴奋,时不时的招呼徐青衣和紫林两人跟上他们的脚步。
“咦,前面怎么回事?”紫林拉着徐青衣走在前头,发现她们前面不远处围着一圈人,隐约的还听到了妇人哭泣的声音。
紫林以为是有热闹看了,连忙的拉着徐青衣扒开人群,往里面凑。
徐青衣瞧见围着人群圈内的情况,见一七八岁的男童呛咳、无法发出声音,皮肤发绀,气息微弱了起来,旁边还散落一串吃了一半的冰糖葫芦,一妇人跪坐在一旁哭泣,她面色一变,连忙上前冲两位正在给那男童看病的两位老者道:“让我来。”
徐青衣也顾不上了,她抱起那男童,双手环绕那男童的腰部,单手握拳并将该手的拇指一侧放在男童胸廓与肚脐之间的腹部,另一只手将拳头包裹住,迅速向上向后冲击腹部。
有节奏和规律的一下、两下、三下之后。
随之‘咳咳’的两声响起之后,一颗被咬了一半的冰糖葫芦从哪男童的口中喷射出来。
“娘,我难受。”那男童被呛住的冰糖葫芦吐出来,呼吸恢复正常之后,那男童哭着、语气微弱直接朝他娘亲要抱抱。
那妇人似乎失而复得快速从徐青衣的手中抱过自己的儿子。
“救过来了。”
“就这么抱起来压几下,就救回来,还真是神奇。”看热闹的行人见徐青衣简单的两三下就被她给救过来了之后,顿时指指点点,惊奇的议论纷纷了起来。
这个时候徐青衣也察觉到两道奇异的目光,见是之前给那男童诊治的两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