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了一两下,“这就过去了。”
顾文轩还真的非常认真的想了想,“再读个一两年,也就是下一回的院试了,爹,比登天还难啊。”
“听他胡说八道。”顾文轩好笑摇头,“府试第一场的经帖题就是有超纲的地方,考的还是四书五经。
“史书,就是我书房左边那个书橱上格的那一套书,大郎手上也有一整套,不过纸张没有我那一套好。
“哈哈……”顾文轩大笑,拍着他老子的差点笑岔气,“爹,你瞅,哈哈,瞅我这会儿算不算挑唆成了?”
“做不出题,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超纲了?”顾二柱想起顾扬文说的话,“你大伯不是说大郎运气不好,手上没有那本书啥的。”
不知不觉中,落日余晖褪尽了最后一抹酡红,没有点上驱蚊的艾草,蚊子更多了,成群成群的飞舞。
走近一看,刘氏便知自己男人和老儿子跑这边躲清闲了,“亏我还担心你爷俩白天在外头吃啥东西吃坏肚子了。”
“哪能,又不是小孩子。”顾二柱麻溜岔开话题,“那头还没有生下来?”
“哪有这么快。不说了,快去前院吧,连老三老四他们都来了,别让人等久了,不早了,要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