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嫡亲妹子,等宝丫将来出嫁,我肯定会给备足嫁妆。
她将来要在夫家受委屈,不用六郎哥出手,我都能名正言顺的教训人家,可二妞,终归是隔房小姑子。
名不正言不顺,不单我心里这么寻思,外人也是这么看的,不然何来的‘嫡亲’两个字,站不住脚的。
我当堂嫂的有,也是等大妞二妞三妞她们要出嫁尽分心意添妆,她们在夫家受委屈陪堂嫂她们去要个公道。
多的,我就不说了,这门亲事确实很好,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想和赵家结这门亲,找谁都不如找大伯。
一来,姑娘家名声珍贵,找外人做媒万一张扬出去于二妞无利;二来大伯就是书信一封也完全可以在书信里说笑着试探可有结亲之意,为儿女终生着想不丢脸,他们赵家也不会声张出去。”
说着,周半夏侧身好让顾文轩经过,“当然了,这只是我的想法,你最好听听大伯怎么说。
大伯到底年长,不像我少不更事,阅历见识有限。你先忙,出门有些日子,那边还派人让我赶紧过去,失礼了。”
顾文轩无语地看着苦口婆心说完还行礼的周半夏,利索拉她离开。
不要跟脑袋只有鸡大的小田氏这么客气干嘛的,她能听懂才怪,信不信你礼数再周到,也遭她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