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铺好草稿纸之后就提笔蘸墨,开始笔走龙蛇地书写起来。
写完又细细地查对了一遍,见无错字和犯讳之处,揉了揉手腕,换了支毛笔,拿出卷纸铺好,认真誉抄上去。
等誉抄完毕,放着等墨干之时,恰好将近中午。
再将墨干的卷子收起来放好,脑子开始挑战五言六韵试帖诗一首。
作诗嘛,还是五言六韵的诗,跟作死没什么两样,上辈子又不是主修古汉语,所以这什么试帖诗最讨厌了。
好在他有个好媳妇儿,照着媳妇儿打印出来的那些明清诗词,稍稍改改借用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边回想背过的诗词,边将就着吃了一顿薄饼和肉片的午饭,中途还见识了邻近一位二货考生闹出一场因写错一个字,想再要一份试卷,被考官呵斥之后还敢顶嘴,结果被衙役架走了的戏码。
真不知天高地厚,早有规定每场科考试卷每人只有一份,根本没有修改的机会,还闹什么。
擦了嘴,擦了手。
再提笔蘸墨,顾文轩依然先选择在草稿纸上将从记忆力翻出来的一首五言六韵给稍稍作了改动就写上去。
写出来后,再改动了一个字。看着差不多了也给认真地誉抄到卷子上,再继续选择先把算术题给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