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毛。
“噢,上帝,亲爱的夏,你确定一定要这么画吗?”在夏青黛把颈部的肌肉全画出来后,白小姐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是呀,将艺术与解剖学融合,这不是挺有趣的事儿吗?”夏青黛笑,“我在伦敦的王宫画室里,见到过达芬奇的人体解剖素描。”
“呵呵。”白小姐无言以对,唯有苦笑。
在一旁用颜料画着山水油画的简听到两人的话,好奇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来到夏青黛的身旁探头看她的画。
“噢,夏,你真的是太有创意了!”看到这透视的颈部素描,简·奥斯汀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跟白小姐不一样,简虽然也没有学过解剖学,但是她对于夏青黛的这种画法感觉很好玩。尤其这画的还是她自己,一看就想笑。
“哈哈,还挺有意思的吧!”夏青黛也跟着简一起放声笑了起来,惊起林间飞鸟一片。
做完画,夏青黛把炭笔一丢,跟简一起到湖边洗了洗手,然后分别爬上一张吊床,仰面朝天,欣赏头顶的树叶,和树叶之上的蓝天。
白小姐在羊毛毯上给她们弹奏竖琴,林间的虫鸣鸟叫就是竖琴的和声与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