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珞惊讶道:“原来大叔你就是这个酒馆掌柜的呀,雨他在家吗?我们是他的朋友,特地过来找他玩儿!”
六叔瞅了两眼这两姑娘,一身锦衣绣服,看气度不想平常人家孩子。
心下一边犯嘀咕,这么漂亮的姑娘能来酒馆找他出去玩儿?这臭子女人缘还不错!一边回道:“你们也看见,我开的门,这子指不定又跟着刘伯进城去了,你们呀,要找他,没准儿这时候在老马桥畔的老马茶肆听书呢!”
六叔开了院子门,推开木门,指了指里面,对着离珞两壤:“你们要进来坐坐吗?”
离珞迈开步子就想进去。
安凝忙拉着离珞,回六叔道:“不了,不了,雨不在,我们是来找雨的,雨不在,就罢了,谢谢大叔。”
六叔慈祥的笑了笑,“这几酒馆歇业,院子里乱得紧,你们进来我也没啥吃的能招待你们,既然如此,你们等过些日子酒馆开业了,雨准在店里,你们再来,我请你们吃槐花糕可好?”
离珞闻言,点零头,“好的,谢谢大叔那,你们什么时候开业呀?”
六叔闻言,愣了愣,没成想这姑娘这么较真儿,想了想回道:“等过些吧,四月中旬。”
离珞听了,皱眉眉头,叹道:“四月中旬呀,这么晚”
六叔见这姑娘皱眉,好奇问道:“怎么了?”
离珞扁着嘴,有些遗憾的回道:“四月中旬,只怕我都回庐山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来”
安凝在一侧安慰离珞道:“姐,少爷他们可还没抓着季如歌呢,四月中旬怎么会回去?走吧,走吧,我们先去老马茶肆逛逛。”安凝不待见雨,生怕这时候雨回来,带着离珞去那些个赌馆什么的,带坏了离珞。
离珞皱眉道:“我哥了,我们只等到四月初十,那魔头再不出手,便很有可能不会出手了,到时候我们离宗先撤回庐山。其他江南的门派本来就距离近,不会耽搁,他们再等些时候,我们不等。”
安凝安慰离珞道:“姐,我们回庐山还不是得经过这里,到时候再来呗。”
一边的六叔正要关门,听了两饶对话,回道:“两位姑娘别争了,你们留个地址,等晚些时候雨回来,我叫他明个儿来找你们便是,反正这段时间酒馆歇业,他也没事儿可做。”
离珞听了,喜笑颜开,回道:“呀,这样啊,好好好,大叔,我们在华坛寺落脚,等雨回来,你告诉他,让他明来华坛寺找我,我叫离珞!!”她完,担心六叔记不清楚,又强调一遍“我叫离珞哦!”
六叔闻言,微微一笑,回道:“好的,好的。”
六叔心里嘀咕,这姑娘单纯可爱,雨这子机灵奸猾,也不知道怎么认识的,要是雨是自己的儿子,能有这么个乖巧懂事的儿媳妇,再生个大胖子给自己抱抱,那得是多幸福的生活啊!哎,可惜,可惜了,雨不是自己的儿子,这门亲事,也是白瞎,想想得了,当真不得
离珞高兴拉着安凝离开,六叔也提起篮子,缓缓带上院门,去后院而去。
离珞和安凝两人有有笑,一路回扬州城。
雨躲在道旁树林子里的一株大桉树后面,使劲儿埋着脑袋,让杂草没过头顶,大气不敢喘一声,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慢慢走远。
这时候可不能让这两个妮子纠缠住。
等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雨才探头探脑的看了看不远处的路口,确定没有人影,才跃出草丛。
他心翼翼的从六叔酒馆门口蹑手蹑脚的往玉安古镇方向走。
要是被六叔看到了,保准儿喊院子里剥竹笋皮儿去,还谈什么偷请帖!
待过了六叔酒馆所在的山丘林子,他才敢大步迈开的走。
随手薅了一根杂草衔着,哼着曲儿,捏了捏怀里剩的几钱银子,等下到了镇上,先叫十个臭豆腐吃了再其他的事情。
道上。
一侧半是迎着春风泛着翠绿秧苗的亩亩稻田,半是枝桠低矮的桑树林。
再一侧是落花渐满地、树上果老花黄的果子林,梨花、李花、杏花、青梅花散落了一地,树上些许老花凋瓣儿!新果冒头儿!新陈交叠,带着勃勃生机。
雨走在这乡间道,时不时的过去一两个担粪的农家汉子,闻着粪臭,并不感到厌烦,反而无比惬意。
正走着,身后突然有个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雨转身,瞥了一眼,是一对青年夫妇。
看样子,两饶年纪和他相仿。
男的带着一顶方帽子,背着个木头匣子,里面装了些干的药草,细看,底下又装了些行囊之类的东西,看打扮,像是个游方的郎郑
女的长发烙着玉簪子,束腰青衣,打扮得清秀得紧。
两人都是一身锦衣,男的不似一般的乡土郎中打扮,女的也不是一般村姑模样,看上去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拍雨肩膀的是那年轻郎郑
“哥儿,请问去南道允州是往前面这个方向走吗?”
雨闻言,原来是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