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林梦雅想起了杜参军还有另外一层身份——监督者!
她记得当时杜参军说过,他所监督的对象就是少玄军。
但是这么多年来,他却任由少玄军的那些人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甚至还曾经一度被逼入绝境。
她永远记得杜参军提起那些因为少玄军中的内乱,而牺牲或者是残废了的兄弟们时,眼眸深处的痛楚与愧疚不似作假。
所以她有点看不懂了。
假设说杜参军作为“监督者”,难道他就没有可以制裁少玄军里面的那些败类的方法吗?
可若是没有,那这个“监督者”,岂不是成了一个摆设?
一时间,林梦雅陷入了深深地迷惑之中。
然而杜参军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似的,忍不住假咳了两声,“咳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非没有制裁这些人的方法,只是——”
提到这件事,他还有点惭愧。
垂下的眸子延住了其中的愧疚与自责,语气也变得分外低迷,“是我无能,一直到现在了还没办法把东西拿到手。”
“方便的话,我能问下是什么东西吗?”
林梦雅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倏然间射出了亮光。
找东西是吧?
那她可太行了!
而且根据她的经验而言,每次帮人家找东西的时候,自己都可以趁机获得点好东西。
那啥不走空嘛,对吧?
就像是这次来神庙一样。
其他人都只得到了满腔怒火,唯独她,那可真是收获满满。
就是兽神石留给她的那个印记有点子让她闹心。
不过没关系,出去以后她一定能够研究出破解之法。
她可不想一出门,就被满大街的野猫野狗大耗子顶礼膜拜。
那场景,她光是想了一想就想自己走上火柴堆。
太瘆得慌了!
杜参军看她这样,一时也没忍住心里的话,“你这小子,咋回事?我可以告诉你,那东西只有我们监督者才能用,你......”
其实他后面的话是,“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不如可以当我的继任者。”
没错,他是想要试探一下对方。
毕竟他已经不再年轻了,而且也不知道监督者内部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也没给他派来一个继任者。
当然这样的情况也是时有发生。
或许在他死了以后,会重新派过来一位监督者。
但是那样对方就得重新了解这里的势力分布,获取各方的信任与支持,然后才能一步步地走到权利斗争的内部核心当中。
这样的过程实在是太慢了,且需要耗费极大的心力跟时间。
他有种预感,古族内乱已经迫在眉睫,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只可惜林梦雅一心想要搞事,丝毫没有任何权利斗争欲。
“别误会呀,姐夫,我发誓我真的只是相当纯粹地想要帮你一起找东西而已。我要是有半点觊觎之心,那你就让我万箭穿心,千刀万剐......”
“你给我闭嘴!挺大个人了,难道不知道有些话在军营里是忌讳?”
杜参军没好气地瞪了这个小家伙一眼。真是冤家,妥妥地是来折磨他的小冤家!
她都这么说了,自己要是再想着把衣钵传给她,岂不是存了害人之心?
还什么万箭穿心,呸呸呸!
“谁不知战场上刀剑无情,你赶紧给我麻溜啐几口,否则我就让白敬他们压着你打军棍!”
林梦雅从善如流地呸了好几口,这才笑嘻嘻地看着杜参军。
“好姐夫了,你就告诉我你要找的东西在哪?是啥?万一我要是能帮上忙,你岂不是就能早一天制裁少玄军的这群败类了?”
“什么制裁不制裁的,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东西还有没有用。”杜参军有些落寞地说道。
随后,他就告诉林梦雅,那是一把剑。
他只肯告诉她,这把剑是历代监督者用来惩戒叛徒的。
至于其他的,这家伙倒是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肯透露。
林梦雅倒也没想着刨根问底,只是抓住了事件核心问道:“那这把剑,在哪呢?”
谁知杜参军两手一摊,摇了摇头,“说实在话,我也不知道。”
“不,不知道?!”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杜参军。
完了完了,她咋感觉这笔买卖,要赔!
“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年我被送来的时候,前一任的监督者已经失踪了好多年。”
所以他吃过的苦,他是打心眼里不想再让自己的继任者吃一遍的。
奈何,唉,实在是造化弄人啊!
“那把剑也随着监督者消失了,我来到这里以后就一直在积极打探消息,只打探出疑似监督者的那位前辈,最后一次就是出现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