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怪气地吐出两个字。
“没有灵力,你能干什么?”
“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朋友死去吗?”影手蔓延在这片泥里,它捻着土堆上面的小花。
“阿橘只是老了,老了就是会死。”梦悲含着泪辩驳。
“阿橘一直在生病,它活得很痛苦,这样,这样也好……”
“大哥就是比我能力强,他的决定都是对的。”
“爹爹也是对的,阿娘更没错,错的只能是我。”
“什么都是错的,我要灵力有什么用啊。”
梦悲含着泪低下头,他似乎在辩解,也似乎在强行说服自己。
“呵呵。这话,连你自己也不信吧。”
“真是可笑至极。”
总有一类小孩,从小便被打压和贬低,到了长大的时候,他们已经丧失了相信自己的能力。
这在谷荒泽看来是极度难以理解,也是绝不想理解的。
影手平摊手掌,一颗珍珠漂浮在上。
“去!”
不顾梦悲的意愿,珍珠强行钻进了梦悲的眉心。
“啊!啊!”潜藏在祖先血脉的记忆瞬间被灌输进梦悲的体内,引起他害怕而痛苦的尖叫。
梦悲恍惚之间发觉他获得了一部神奇的功法,这部功法仿佛就是为他而生的。
他不自觉地运行着功法,一股雾气缓缓在他周身盘旋。
“吾并不是在询问汝之意见。汝之性命已在汝的掌控之中。”
“若汝敢违抗吾之命令,吾立刻便能处置你。”
梦悲回过神来,散开了周身的雾气,一脸就义的表情。
“我不要,我不做,我不会,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