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鹿不是什么灾难性问题,他许多部下去处理鹿尸,皮归首领,鹿肉归部下。
轻易获取大量鲜美红肉的机会就在面前,五十头归属于奥托的鹿肉,迅速变成肉块,相当部分早已进入部众的肚子里。
奥托,他最关心的依旧是那个养鹿人姑娘。
一路之上,这个孩子不哭不闹,只是静静地裹着厚实的皮衣坐在雪橇上。她吃肉,她也喝水,几天以来任何逃跑的意思都没有。
“这种人,简直就是天生的仆人?”
奥托愈发感觉好奇,殊不知,女孩看到自己的鹿正在被野蛮人蚕食,她的心在滴血。
可是,一个失去了全部家人并被野蛮人控制的孩子,还能做些什么呢?
她听不懂野蛮人的语言,而今表现出的完全顺从,只是不想死罢了。因为现在的她是懦弱的,她还没有勇气像是自己的母亲那般自杀。也非常不走运,没有像自己的兄弟姐妹那般被冻死。
偏偏唯有自己活着,手脚还被束缚着。
她还不知道自己要被押解到那里,但是就看着目前的状况,自己在确定归宿之前,怕是自家被掳走的鹿,都要累死饿死在茫茫雪原上,个人命运怕也是类似的悲剧。
女孩保持着沉默,她渴望自己在某一天睡着后再也看不到新一天的太阳。
偏偏自己一直活着,鹿们却是一天比一天少。
奥托一行拐回了老路,根据先前留下的标记,所有人基本都确定了自己的地理位置。
大家也很高兴,最多再走两三天天就能回到罗斯堡。
唯一不高兴的事,恐怕就是各自拉雪橇的鹿都死了。曾经两天的旅程只怕要走三天或更久,因为在他们的雪橇上不仅是自己的各种雪原露营的装备,那些大量的兽皮,以及大量冻得硬邦邦的肉块,它们带来更大的重量。
满载而归是好事,能不用太费劲就将它们带回去是大家更希望的。
奥托多么希望自己在罗斯堡的部众能派人来帮着大家带回宝贝,何况罗斯堡的人们已经想念大家太久了。
“也许我应该立刻派人走近路去通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