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兄弟们算不得什么。我们奉命监管被囚禁的先王,这种事难道我们就乐意么?很多贵族反对这种监禁,只是那时候洛泰尔实力强大。”
“可是现在,那个蠢材正走向战败。”菲斯克顺势笑道。
“但是凡尔登主教一直反对囚禁行为,为此海尔杜因遭遇打压。依我看,这位主教从未真心实意支持洛泰尔,你与他好好聊聊,至少我们和他们不必直接敌对。”
“居然还有这种事?”菲斯克不禁摸起下巴思考起来。
这时候,布洛迪附和道:“大哥,阿洛维斯说得有道理。名义上,咱们与巴伐利亚公爵是盟友,阿洛维斯大叔和他的人现在也效忠吉斯拉公主。”
“所以呢?争取他加入我们的阵营?不过,我军攻破凡尔登估计易如反掌,杀了他我看也无妨。”
“呵呵,你不会下黑手。”阿洛维斯笑到。
“你说我不敢?”
阿洛维斯继续摇摇头道:“你若杀人早就动手了。你还是留下他吧!留下凡尔登主教,说服他投降,要求他公
开反对洛泰尔,我看这就够了。”
“就只是反对洛泰尔?”菲斯克又思考起来,须臾郑重肯定道:“就这么干。”
“对。以我听说的,那个老家伙脾气很倔强,想让他与你们结盟,我看很难。让他改为效忠巴伐利亚公爵也不可能,不过……”
“如何?”
“其实你们的人占有的科布伦茨,或者说特里尔以北都是小查理的封地,先王还把兰斯交给小查理,但是……”
“兰斯?我倒是听过那个大主教埃斯基尔说起此地。”
阿洛维斯耸耸肩:“我的意思是,我听说凡尔登主教同情落难的查理,我还听说流亡的查理去了阿基坦。如果,查理在阿基坦势大,说不到凡尔登闻风就加入小查理阵营了。”
“居然还有这种事吗?嘿嘿,你可真是一位伟大的向导。不过,我对那边的查理一无所知。”说着,菲斯克眼神示意布洛迪,笑道:“我们兄弟倒是俘虏过巴伐利亚的路德维希。”
“如果要摊牌,这些事不可以与海尔杜因说明白。也许那个男人会审时度势。”
菲斯克最后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提供的情报很重要,未来我一定帮你在罗斯王面前请功。”
说罢他便站起身,觉得事不
宜迟,招呼几个兄弟,带着特别礼物走向关押囚犯的木屋。
看一眼那秃头将军发背影,阿洛维斯笑意盎然地勾下头,继续啃一番撒了盐的烤驴肉。
突然,紧闭的木
门被凶暴拉开,几个举着火把的彪形大汉走进去,如拉扯待宰肥羊一边,将主教海尔杜因拉到户外草地。
饿了快一天是海尔杜因吱哇乱叫,他瞪大双眼就见有罗斯士兵半蹲下来,手里拿着火把下明晃晃是刀子,难道野蛮人要用这个割断自己的喉头?
结果割断的只是浑身的绳子。主教不解地坐在地上,他扭扭自己酸痛的手腕,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菲斯克挤过举火把的兄弟,火焰照得他的脑袋有些发亮,他勾头掐腰:“凡尔登主教,我们又见面了。”
“你?”海尔杜因猛抬头:“怪物!恶魔!你们罗斯人想干什么?”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你还能怎么想?”
“那就动手吧!”海尔杜因索性闭上眼。
“你还想做殉道者?很抱歉,你的愿望不可能实现。朋友!”菲斯克换了一副温柔的口气:“也许,我们从来不必互相为敌。饿了吧?来吃吧。”
海尔杜因微微睁开眼,继续怒斥:“你们是一群凶残的吃人的魔鬼,我宁可饿死。”
“你在胡说些什么?知道你们都是一大群苦修者。你还想吃肉?想得美。给你的就只是煮熟的燕麦,我们饲喂战马的是这个,反正你应该是讲究苦修的,吃马饲料我看也无妨。”
海尔杜因看了看,只见木碗里装的的确是麦粒,仔细问问还有麦香。
饥饿感控制头脑,他知道接受野蛮人的餐食意味着
什么。不过目前看来,自己本就是打算和他们谈判,对方释放了某种善意,自己接住就好了。
吃了罗斯人给的饭食不久,海尔杜因精神恢复了很多。
很快,这位被剥得已经打赤足的老教士,他真如经书描述的经典苦行僧一般的踉跄形象,被领到的篝火处。
仍在啃肉的阿洛维斯,不曾想那个菲斯克居然是如此对待尊贵主教的。
阿洛维斯也是第一次观察只闻其名的凡尔登主教,他看到的是一个脸庞比较干瘦的老头子,想想人家都已经几乎六十岁了,生命基本走到尽头。
当然,自己的情况也差不多。
两个老年人互相看看,无形中对某些事达成共识。
对菲斯克而言,凶相毕露可以,善待之也可以。他现在选择后者,本着有共同敌人就可以进行一些合作的原则,海尔杜因被要求坐在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