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曼尼(法兰克福美因茨和莱茵高)、巴伐利亚和奥斯特里亚(奥地利)。还有一个半独立的图林根,哈哈,或许图林根人也在盘算着恢复独立呢。”
“路德维希绝不接受这种结果。”留里克再度补充。
“是。否则他就不会坚决在冬季远征,最终我们与他们之间还要继续战斗,或许决战就在几天之后。”
留里克和柳多夫一唱一和简直是重复以便战前的分析,他们不经意间的复述实实在在为在场贵族重申了一遍大战略。
“既然他们一定会战斗,我们直接应对即可。我军不必主动出击,就在汉堡整顿我们的兵力。”留里克依旧以军事总指挥的姿态发号施令,而他也指出了己方的一大弊端。
“但是,经过漫长的战斗,甚至是我们罗斯人也非常疲惫。我的兵力不够多,可能接下来的决战需要你们萨克森人奋力战斗了。”
“啊?难道强大如你们,也有兵力枯竭的时候?”
不经意间,柳多夫说话时的眼神流露出一丝逗弄,此人似有嘲讽情绪。
毕竟柳多夫也不是战败后被驯服的狗子,他有着自己的伟大抱负,如今与罗斯、丹麦的联合都是为了利益,他终究是还要做实实在在的全萨克森主宰者。
留里克察觉到了这份特别的意味,随即耸耸肩一副深谋远虑模样,他扬言:“如若战争拖延到温暖期,一切就对我罗斯王国极度有利。我可以号令东方的第二支大舰队,陆续将全新的一万军队输送到这里。只是,这需要冰海解冻,我的劣势仅仅在于未来一百天。”
留里克的话语有着过分夸张的描述,柳多夫不敢不信,听得即刻又夹起尾巴。
拉格纳则清楚其中内情,他无所谓留里克兄弟的吹嘘言辞,毕竟这并非完全吹嘘。
“暂时缺兵?”听了一阵子的丹麦王拉格纳勃然而起,“我可以召集一批丹麦战士立刻快速南下,冬季作战并非问题。我们丹麦与萨克森,可是邻国。”
“现在的兵力应该足够。”留里克摇摇头,继续看着柳多夫,“归根结底这是你的萨克森公国的立国之战。我们罗斯和丹麦将履行同盟义务帮你大战,终究还是你要付出很多。我!会尽量给你提出建议,乃至指挥你的军队。”
“指挥我的军队?这就算了。”柳多夫尴尬笑了笑。“我的军队还是我来指挥,倒是你的建议和要求,我会参考。”
“很好。”留里克满意点点头:“既然路德维希有可能带头冲锋,我要试着生擒他。事后我们不必杀死他,令他签署一些条约即可。一切继续按照最初的计划来做,我们没必要和东法兰克完全撕破脸。”
会议至此结束,所有军事贵族再度强化、统一了思想,便是立刻进入战斗戒备状态,令所有武装者能立刻投入战斗。
罗斯舰队主力如今非常悲催地被易北河的冰层禁锢,这并非什么大问题,毕竟舰队在喀琅施塔得泊地驻扎,舰只可以被冰封禁锢到来年四月份。
主力舰的船舷较高,正好可作为战术制高点,倘若冰河作为战场,冰封战舰即可作为一座座“永固炮塔”使用。
留里克便是如此想的。
现在的气温正冲向全年的极低值,冰封易北河的冰层还会进一步增厚,届时法兰克人的铁骑都能在冰面狂奔。
冰面战斗并非不可思议,过去的时代罗斯已经与敌人打过多次冰面战斗。
甚至,留里克还知晓楚德湖之战。那是另一个时空另一个时代的征战,但作战的一方可是瑞典移民与诺夫哥罗德地区斯拉夫人构成的大军,在大公涅夫斯基的带领下,与冰封湖泊之上与条顿骑士团发生决战并取胜。
历史的走向已经发生偏折,公元840年的罗斯和公元1140年的罗斯面对的是两个世界。
但彼此都是同样的血统来源,也能做出一些相似的举措。
留里克知道自己的血脉延续下去,一个庞大的贵族群体会在北欧、东欧大地崛起。
那就来一场易北河冰河战役吧!
联军开始降雪后的大规模整训,大军为决战积极准备。
留里克暂不知自己派出去的分舰队情况如何,与骑兵队也早就进入到失联状态。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狂人,可惜没有他们的归队,未来作战留里克的确有些担忧。
少了长弓兵和一些凶狠狂战士,当战役进入到厮杀状态,联军势必难以发挥足够实力。
也许胜利了也只是惨胜。
但是,留里克注意到在冰面上滑倒的人,显然只要快速走动一个不慎就要跌倒。如此一摔可不得了,尤其是穿着重甲之人很可能因为冰层太滑根本爬不起来。
在冰面上如何行走才能防滑?问题不在于行走模式,而在与靴子。
行者可以使用滑雪板于冰面滑行,要么就是使用钉鞋。
“对!钉鞋!”
无论决战是在冰面还是在雪地,只要有冰雪就容易打滑,唯有钉鞋是泛用的防滑力气。法兰克军队是绝对搞不定钉鞋的,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