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数千个窜稀的废物?他们从没杀过人,只有杀鱼杀野猪的经验,现在到处便溺把我们的堡垒弄得臭气熏天。”
“除了他们还能用什么人?难道那些家伙会引颈受戮?我不信袭击者打到面前了,一群渔民会跪下来求着袭击者砍头的时候动作快点。”
……
他们自己陷入争吵,此刻还得是卡尔爆喝一声。
“傻瓜们,都别吵了!咱们兄弟现在正是生死存亡之刻,我卡尔活了四十年,很多人说我风光不再说了老了,尤其是那些渔民,我听说有人诅咒我早死!呸!就是死,我也要拉着那些家伙一同赴死。我会以战士是身份赴死,你们……如何?”
部下们互相看看,虽有人犹豫,自己的犹豫态度现在是断然不可展示的。
他们互相坚定信念,表达出统一的态度——和袭击者战到最后一人。
气势是有了,兄弟们兵力绝对不足。
这难不倒卡尔,因为还有大量的女人亟待动员。
都是维京人,维京女战士从来不罕见,当生死问题摆在面前女人也必须上战场。
卡尔带着兄弟们走出宅邸,带着自己的五百披甲之众在堡垒中耀武扬威。这些人首先动员了自己的妻妾、女奴,甚至是年龄大一些的女儿。他们的儿子可是无论年龄尽量都武装起来,即便是拿着一根削尖的木棍也来凑数。
卡尔在民众中宣布一个恐怖的事实:“敌人是瑞典人!他们来复仇了!他们要杀死我们所有人,要夺走这片湖泊!现在你们所有人必须拿出武器,我们出城进攻他们!”
全面的征兵突然开始,无论对方是否乐意,身体状况是否凑合,哪怕是正苦于腹泻之人也被拉到行伍。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任何能拿起棍棒的人都被塞进军中。
卡尔继续吓唬他们:“你们要么跟着我们进攻!要么就去死!胆敢迟疑的人,我就先帮你去死!”
果不其然,卡尔说到做到命令部下当众绞死十人。
他并非胡乱处决人,因为此十人罹患严重腹泻,想让他们上战场是不可能的。那就用死亡警告所有迟疑者不想打仗的下场。
他就是一位军阀僭主,施行此暴政毫无负罪感。他尤其要让民众看着受刑的人慢慢被绞死,让他们看到死亡的恐怖,从而被迫投入战争求生。
在无奈中,人们也看到那些平日耀武扬威的人居然武装了自己的妻妾奴隶,显然“狂熊”卡尔不是让他们去找死,他本人也是豁出去了。
卡尔的确豁出去了,他要让很多人为自己卖命,真就迫使他们饿着肚子去拼命真是岂有此理。
仓库被打开,里面尽是一些储备的咸鱼。
武装起来的民众吃着咸鱼五味杂陈,想不到大家居然吃到了卡尔的馈赠。代价是什么?为卡尔也是为自己的活命而拼命。
正当维辛格瑟堡垒在积极动员武装力量之际,太阳悄然升起。
大地的水分被进一步蒸发,此刻正是大雾弥漫并逐渐散去的过程,阳光塑造出迷人的帘幕,也完全遮盖岛屿北部的袭击者营地。
恍惚中堡垒的人们听到远方的轰鸣,仔细听,那是沉闷的鼓声!伴随鼓声的还有穿透力极强的号角声,恍若恶魔的地狱。
人心浮动惊恐万分,当此之时卡尔身披熊皮头戴熊头,他站在高处双手举起象征自己力量的长柄双刃战斧振臂咆哮:“武器在手!都给我走!把袭击者杀光!”
紧闭的木门被打开,带着五花八门武器的民众多是打着赤足,走在冰凉的泥地上奔向位置的前方。
他们不得不聚成一团互相提起,弥漫的雾气并非逃跑的掩护,而是充斥着危险。
卡尔的精锐军队多数站在武装民众的两翼,他就是防着这些人趁机逃走。
他们走在平坦且湿润的草地上,岛屿虽狭窄纵深极长。
雾气正在快速散去,所有人都知道决定命运的时刻已经不远。是岛上的约塔兰人首先发动了进攻,无论成败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像是一支利箭已经飞了出去,“狂熊”卡尔和他的兄弟们已经做好战死的准备。
祭司们走在阵前为这支军队祈祷,他们原则上从来与战斗无关,现在一样被卡尔逼着上战场,否则祭司一样会被杀死。
在战场的另一边,当鼓声号角声大作的时候,罗斯-瑞典-芬兰联军,以及其他几个同盟、仆从的部族,各色战士纷纷爬起来。
昨日大雨给了军队困扰,由于准备得到,雨水的困扰被压在很低的程度。
士兵们做好了战斗准备,他们披上各自的甲衣,军中的罗斯公国部队套上统一制服,甚至是耶夫洛的芬兰旗队也是如此。
卡威带着工匠们配合士兵推拉大量手推车,其上安置有五十座可以木销调整射角的扭力弹弓,以及装运的弹丸和标枪。
二十座公牛投石机则被士兵们徒手拎着,并有人负责背运石弹。
这些工作大抵由年轻的第六旗队负责。
留里克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