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土!来啊!不要跑,继续与我战斗。”
可是现在的格伦德,他的一身镀银铁甲完全被敌人的血浸染成红色。
教士们都说地狱的恶魔就是这样浑身血红,惊恐的诺森布里亚战士尖叫撒旦的使徒杀进来了。
城内也是一片狼藉,地上的箭羽毛如若待收货的麦穗,地上亦是躺倒大量的死尸,乃至一批挣扎的人。
格雷伍尔德不知该去哪里,恐怕只有王宫的石头建筑还能给予剩下的战士一点期望。
他带着一百多手下冲入王宫,很快便找到了王后乃至王子殿下。
王后安娜毕竟是不洁者,对这个女人格雷伍尔夫毫无恭敬可言。
他特别嘱咐大哭的小王子埃拉,“殿下,我会安排人把你偷偷送出城。”
可埃拉完全是被格雷伍尔夫的凶狠面相所吓到才嚎啕。
王后安娜急忙安抚着孩子,问到,“国王呢?我们如何逃走。难道野蛮人已经”
格雷伍尔夫粗鲁地踢开王后,咒骂,“你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你应该去死。但是王子必须活下去,约克已完了,我们要为王子的撤离奋战到最后一刻。”
罢了他就扔给王后一把短刃,“战斗吧。或是逼对方杀了你。”
安娜缓缓捡起匕首,她的信仰使然自杀是断然不能,战斗就可能吗?
不可自尽不可杀戮,女人被信仰束缚,如何去做女战士呢?
王后进退维谷,当她站在窗边看到蜂拥而至的野蛮人大军,干脆昏了过去
“她吓死了?”又战士问。
“不管她了。兄弟们,带着王子我们撤。”
埃拉哭着要妈妈,然格雷伍尔夫才懒得磨蹭,抱起这孩子就撤。
真的死社稷?他才不这么傻,就是这样的野蛮人大军只怕大王带兵回来也是打不过。
至少埃拉还活着,自己带着兄弟们保护他,倘若不测,埃拉便被兄弟们推举为王,这样大家日后还能得到光荣。
格雷伍尔夫的确是个利己主义者,但现在的举动实际也是对国王的忠诚。
他带着兄弟们裹挟着小王子,走城市泥泞臭烘烘的排水沟,根本不管城内的惨剧硬是成功摸到城外。
但是,维京人就防着这一切。
那些奉命烧桥的战士,他们现在就带着一批十字弓,埋伏起来防着敌人趁乱逃跑。
诺森布里亚人可是把所有城门堵塞,但他们从下水道逃命也是让战士们大吃一惊。
守株待兔者都是罗斯人,射箭高手弗莱泽带着他们,大家也知晓了留里克尽量抓活的之命令。
但是那些王国战士出现,抓活的看来也不可能。
弗莱泽带着手下精准射击,大吃一惊的格雷伍尔夫想要逃,可他这个过于明显的目标如何逃走?
一支弩箭直接击碎了其头骨,整个人当成死亡。
他的高贵仅仅限于诺森布里亚,他的死也很唐突。
罗斯人的伏击打懵了王国战士,接着便是近身混战。
没有被杀的王国战士沿着下水道又逃了回去,其余皆战死。
一个衣着讲究的少年一脸泪水,惊恐地看着浑身血污持圆盾的白袍蓝纹战士。
“老大,这个崽子不像是凡人,怕是一个贵族。”
“若真是贵族,我们抓了献给公爵大人,咱们兄弟都能被封赏。”
弗莱泽喘着粗气,“是啊,应该是个贵族。先把这位崽子捆起来,我们继续埋伏。听我的,逃出来的都是射杀。”
但是,约克已经破城!
正门里的杂物被稀疏清理,大门开了一个不大的缝隙,这就足够了。
吃双手大斧的人们快速把大门砸得稀巴烂,等候爬墙的大军踏过门口堆积的杂物直接跑如城里。
巴尔默克人立即化作野兽,开始全方位的劫掠。
一如战前约定的,他们肆意抓人,遇到抵抗即杀戮,哀求者都被饶命。
大量的妇孺被捆起来拉出避难所,以至于不少野蛮的巴尔默克战士当即撩起袍子
留里克已经带着自己气势如虹的大军进城,他看到城里的混乱也是一个劲的摇头。
“哈哈,我们的盟友很有精神,到处是女人的尖叫。”阿里克言语非常的兴奋,就仿佛也想尝试一番。
留里克隔着铁盔白了老哥一眼,“你动心了?”
“算了吧。你在贬低我?我不稀罕这里的女人,我只在乎荣誉。你能?”
“我?不管他们了,还有马格努特。咱们的大军控制粮仓,麦子全都属于罗斯,我还要用这里的麦子养活我们故乡的女人和孩子。”
阿里克点点头,又约束自己的战士们保持淡定。
至少在军纪方面,罗斯第一旗队的精锐之师是对留里克大人言听计从。而射击旗队的大部分人,现在都被命令城外待命,省得茫然入城后闹出乱子。
这时浑身血污的格伦德等人喘着很深的粗气而来,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