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功的。”
古尔德笑出了声,不过留守岛上的人们,他们的眼神一直飘忽不定,显然有什么不良的事想汇报。
“你们几位。”古尔德随口问,“这几个月梅拉伦湖出了什么大事吗?罗斯公爵在此,你们速像公爵大人汇报。”
那几人深受古尔德信赖,每一个都可作为优秀的账房先生。他们互视一番,汇报起最关键的要事。
他们的介绍令人诧异,紧接着的是暴怒!
一时间古尔德愣住,接着猛锤桌子:“该死的饿狼!无耻的老鼠!卑鄙的卡尔!”
阿里克直接拔剑,“可恨!早知道我在维斯比就砍了他!想不到这个恶棍敢在粮食的问题上阴我们。”
奥托的眼睛满是血丝,他的愤怒就体现在手里捏变形的银杯。
好在奥托不是一点就炸的炮仗,他急忙扭头看着儿子,“留里克!一个重大的考验,卡尔做了卑鄙小人。我们怎么办?直接登岸砍了他?”
奥托一点也不客气,因为整个梅拉伦都在说,先是疯狂的低价强制收购又是更疯狂的高价销售,始作俑者就是卡尔。
事实的一部分确实是如此,卡尔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勒见于用这种手段立下他的权势威慑。就像是父亲可以随意管教儿子,他卡尔不是权势受人质疑吗?现在,民众尝到了暴君的厉害,他以这种方法彰显了自己的权势。
情况出现了巨大变化,留里克轻轻闭上眼,仔细盘算着当下的情况谋划一个新对策。
众人都在等待这位年轻的智囊拿出一套新方案。
心情的情况根本留里克的预判中,既然木已成舟,他的头脑经过高度的运算又睁开了双眼,他想到了一套新对策。
“我们的目的仍旧是在梅拉伦部族制造对立,要让普通的农夫反对那些有权势的大地主。所以,我们仍旧要向农夫买粮食。”
“还要买农夫的粮食?”古尔德伸出那肥硕的脑袋:“我的人所调查的事是真实的。卡尔搜刮了他们的麦子,他们不太可能把自己的口粮拿出来卖给我们。”
“不!他们会的。只要我们给的钱足够多。”
“这这倒也是。”古尔德无语中闭了嘴。
“那些农夫,他们必然要保存足够的种粮和口粮,他们有一个下限。而我们,并非真的要把他们的口粮也弄走。我,只买一磅麦子,支付给他们十个银币。”
此言一出,谁人不觉得荒谬?
古尔德判定留里克有谋略,可悲的是自己自诩商业精英却不能立刻悟出。
“为什么?”
“我要派人针对每一户农民,挨家挨户去买他们一磅麦子。我要告诉他们,梅拉伦人在战争中损失很多,这笔不对等的买卖是送给他们的情感补偿。是罗斯人可怜他们。”
“仅仅是这样?”古尔德绷着嘴摇晃脑袋:“你是希望他们欠你一个人情?指望他们因此而反对梅拉伦的首领?我觉得不行。这些农夫会觉得,罗斯人给予的银币本就是他们应得的。”
古尔德所言奥托也是认同的:“留里克,我觉得这样不合适。他们是战败者,一个战败者也敢索要战利品?真是荒唐。”
留里克耸耸肩:“我不奢望他们领情,我只希望通过这个举动告诉那些最普通的农夫,罗斯人是有钱的,而且会大方的给他们钱。他们中不是有农户,丈夫为了摆脱债务会死了的奥列金打仗,现在丈夫死了,家庭仍旧欠债。只要我们给这种人一笔钱,债务立刻就没有了,这个时候我们再劝说他们移民,是否就会非常顺利呢?”
古尔德想了想,他心里觉得这样办事会有积极效果,就是最终结果实在不好说。
“也许,农夫会深思熟虑不会放弃他们既有的土地。他们又不是傻瓜,知道罗斯堡的土壤种不出一棵麦苗。”
留里克即刻说道:“他们或许不愿意立刻移民,他们至少知道倘若生活过不下去,还有投奔罗斯的新出路。”
“如此说来,你还是寄希望于他们自己的决议?”古尔德又想到一件事,依旧表示怀疑:“你给他们钱自然是补贴了生活,欠债者也能归还债务。不过我对卡尔没有任何的期望。我相信此人会摆出很多理由,比如发明一个新税赋,将农夫手里的银币强行弄走。这样农夫仍旧是欠债,生活还是老样子。还因为战争失败,死了男人的家庭,他们的债务不减,未来的生活也会特别艰难。”
“哦!那样就太好了!卡尔帮我做了一件好事!”留里克的态度看起来颇为反常。
奥托当即质问:“一个虐待族人的首领,可有什么好事?”
留里克欲笑又止:“所以你们认为,他们被夺了钱财就一无所有了?”
“难道不是吗?”古尔德反问道。
“不!他们还有失望,对梅拉伦首领、对大地主们的失望。失望会变为愤怒,愤怒会变成仇恨,可惜他们只是普通人,无法反对那些大户。他们的仇恨难以施展,但他们是真的愤怒,接着发现自己的无力,这个时候他们会想到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