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下去。
当然,更逊色的人员也有,那些更小规模的部族,首领拥有的公爵头衔与过家家无异。他们的人员素质之窳劣,当船队还没有离开梅拉伦湖区的时候,就成了十足的吊车尾。
本该是呈现以阿芙洛拉号等“运输船”为核心的、构成椭圆阵型的船队,在抵达湖泊入海口,也即后世斯德哥尔摩,就成了水滴形。
船队沿着一条深水道终于进入到了波的尼亚湾。整支船队开始调转方向开始逆着南风航行,各船在满是岛屿的近海航行,因各船素质差异较大等因素,船队在入海口还是水滴形,现在彻底被拉长成一条蛇。
在任何的时代,通讯的高效与准确,都是一支合成部队是否能取胜的关键。
奥利金并非真的统辖每一艘船,何况这些船里有不少纯粹是事成之后运输战利品的小船。他计划通过一些通信船联络自家的船队,并联络各个公爵,实现间接性的协调整支军队。
船队在离开梅拉伦湖后,第一天就狂飙突进了九十公里。
船队在一座无名的荒岛停靠,一大批船只纷纷靠岸,累坏了的人们赶紧生起火来,或是啃食自己带的鱼肉干,或是直接就着火烤鱼,乃至对着皮革水袋痛饮。
阿芙洛拉号也开始履行她的职责,就是她敦实的身形已经不再适合随意抵近岛屿。一些小船载着麦子、装淡水的木桶离开,不远处的小岛真可谓繁星璀璨,待在船上的人们都能听到那边的喧嚣,空气中也明显弥漫着淡淡的煮麦子的气息。
海上一天的颠簸闹到留里克的精神有所消磨,他啃食了麦饼和咸肉,就趴在船舷望着远方,任由海风吹拂他的脸。
此刻天色才刚刚暗淡下去,卡洛塔怀着忐忑的心,走了过来。
“可能明天,战斗就开始了。”
留里克扭过头:“战斗?这一带的情况我完全不知,你应该知晓。”
“是的,这一次,要夺回我的故乡。”卡洛塔攥紧拳头,却又松弛下来。“哎,一切都变了。即便攻下来,我死去的族人也不会复活。活着的人更希望移居到安全的新罗斯堡。”
留里克啧啧嘴:“你的话听着那么伤感呢。”
“难道不是吗?”阳光的最后一抹余晖照在卡洛塔的脸上,她的眼眸已经留下一丝泪痕:“已经没有再回去的必要的。留里克,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怎么想”
“消灭他们!占据我故土的那些敌人,全部消灭!我要以牙还牙,摧毁一些,焚烧一切。只有这样才是真的报仇!”
她悲愤中呲牙的模样好似一只狼,虽然她只是个少女,留里克是真的感觉后背一股恶寒。
“你你被愤怒左右了头脑。杀戮是男人的事,卡洛塔,你毕竟是个女人,还是不要为这事发疯。我会为你报仇,不需要你亲自动手。”
卡洛塔并不领情,她的悲愤毫无改变:“你在安抚我?当我是柔弱的女子?不!我要杀死敌人。让敌人来攻,我用箭矢射杀他们,毫不留情。”
对此,留里克已经不想在说什么了。固然他一直希望卡洛塔能冷静下来,即便作为女战士,就必须是冷静的女战士。不过他知道,自己也无权命令她压制住仇恨,瞧吧,这次作战打出的一个重大旗号,不就是为数以千计的奥斯塔拉死者复仇嘛!
不久,一艘长船再度抵近罗斯人的船队,信使传达奥列金的命令,即召集所有公爵就明日的作战召开战前会议。
“终于要打仗了!我们去赴约。”站在船舷的奥托拍打着儿子的后背,罢了又对着卡洛塔的背拍了一下。
抛锚的阿芙洛拉号稳稳立于海面,此刻,大部分人啃了干粮就躲在船舱里睡觉了。至于战争,罗斯甄选的身经百战的战士岂会担心?
奥托带着两个孩子,顺着船舷放下的绳梯进入到长船里,接着,精锐护卫耶夫洛跟着爬下来。
不久,海滩上的一处大篝火边,成了战前会议现场。
临近大战,各公爵的态度都是亢奋的,至于他们手下人的态度何人会关心。
奥列金把剑插在灰色的沙滩上,他已经盘算好了一个计划,随机下达命令。
“是我派遣的探子获悉那些哥特兰人在旧奥斯塔拉堡建立了新据点,那里叫做北雪平,有至少五百人居住,或者更多。哥特兰人毕竟也是海上纵横的家伙,你们不能否定他们的勇敢。所以,完全消灭这群敌人,我的部队当仁不让。我的梅拉伦军将发起主攻,你们的部队只要进跟着我就好了!”
说罢,奥利金微微勾下头,这态度真是表明了此事不容商量。
难道这家伙召集大家来就是宣布这件事?
格兰公爵奥克反应极为亢奋:“为什么?难道他们占领的不包括我的故土?”
“你?”奥利金瞥眼瞧了他一下:“你的人也太少了!这是战争,你承受不了太大的损失。你死了五十个男人,你的权势就要崩溃。”
“你!”格兰人奥克气愤归气愤,面对事实他强制冷静下来,“即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