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洞、漫溢、决口等险情和城市内涝处置。
韩渝跟前几天一样,示范完让陈子坤、马金涛、方国亚、杨勇、董邦俊等人给各学员分队演示分解动作,然后组织分队训练。
他根据训练情况进行讲评纠正,最后再一个分队一个分队的考核。
学员来自军地那么多单位,谁都不想被比下去,要知道各自单位领导很关心训练成绩,三天两头来看训练情况,没时间来的也打电话问。
他们憋着劲儿咬牙拼搏,即使脸上已经晒脱了皮,双脚被江水泡得发白,也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
训练时间一个月。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从明天开始就要进行学员期待已久的舟艇训练。
韩渝作为教练组的负责人享有特权,不用像学员们一样住在航运学院宿舍,这些天一直住在老丈人家,学姐每天下班也会来市区。
他换上衣服正准备回家,水上分局的马政委居然来了。
“政委,又来检查训练进展?”
“昨天王局来检查过,他说你们组训工作干得很好,我是顺路过来看看的。”
“马上开饭了,我陪你去食堂。”
“你都不在这儿吃,我更不会在这儿吃。”
马新民扶着自行车,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问道:“刚调到我们分局的郭维涛表现怎么样?”
韩渝对二分队的郭维涛印象深刻,不假思索地说:“表现非常好,好的不能再好。”
“评价这么高啊!”
“体能好,水性好,学什么都快。抗晕训练其他学员恨不得把苦胆吐出来,他完全没有晕船反应,他如果不说以前没怎么坐过船,我真以为他跟我和小鱼一样是在船上出生、船上长大的呢。”
“这么说他是天生的水警?”
“水警又不只是要求水性好、不晕船,他是不是天生的水警我不知道,但他绝对可以成为一个好船员。”
韩渝笑了笑,又感慨地说:“我以前一直以为没有人天生不晕船,见着他之后才知道真有人不晕船。”
马政委回头看看航运学院的大门,笑道:“他不是天生不晕,他是接受过比这更惊险的训练。”
“接受过更惊险的训练,政委,他是侦察兵转业的?”
“不是。”
“那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调到我们分局之前,他是一大队的交警。在做交警之前,他是部队文工团的杂技演员。”
韩渝愣了愣,惊诧地问:“他就是那个五岁就去部队当兵,转业安置公安局就有二十年工龄的杂技演员?”
马政委笑问道:“你听说过他?”
韩渝忍俊不禁地说:“我知道有这么个人,但不知道就是他。以前陈局去白龙港检查工作,陪同陈局去检查的一个领导提过他。难怪在跳帮攀舷训练时他跟会轻功似的呢,原来他是杂技演员,以前部队练过啊!”
“躺在大凳上把一个大水缸蹬着转的杂技节目你有没有看过?”
“在电视看过,他会蹬啊?”
“他会不会蹬水缸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五岁时就跟水缸似的被人家蹬,在半空中被人家蹬得转来转去,他当然不会晕船了。”
“他在交警队干好好的,怎么想到调过来做水警的?”
马政委轻叹道:“可能跟以前的经历有一定关系,他比你大不了几岁,工龄却跟我差不多,工资那么高,在交警队有很多人羡慕妒忌。”
韩渝不解地问:“他的工龄本来就长,这有什么好羡慕妒忌的?”
“人多了事就多,有些人羡慕他拿高工资,笑话他没文化。他从小练杂技,不知道摔过多少跟头,受过多少次伤,提到杂技很烦,当年就是因为打死也不想再练杂技才转业的。”
马政委顿了顿,接着道:“可交警大队的大队长、教导员不知道这些,每次市局搞文艺活动,只要上级让交警队出节目,大队长教导员就让他上台表演杂技。”
韩渝下意识问:“在交警队呆的不舒服?”
“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打申请调离交警队,政治处不知道往哪儿安排,于是想到了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年纪差不多大,你参加工作也很早,工龄一样不短。政治处可能觉得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就把他从交警队调到我们分局,还特别强调让他以后跟着你。”
“跟着我?”
“你是分局的党委委员,手下不能没水警。”
“我有水警五中队,有马金涛和杨勇!”
“等003下水入列,马金涛和杨勇就要接管003,003到时候要部署到节制闸派出所,负责节制闸至天升港水域的治安。”
“马金涛和杨勇要走,那能不能再给我安排两个人?”
“没问题,其实王局早考虑到。”
“安排谁给我?”
“董邦俊和李明。”
董邦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