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回事。
“银瓶,你要知道,跟你在一起亲热的时候,我之所以能忍住再进一步,是因为我真心地喜欢你,希望等你不再忐忑紧张,可以彻底放开身心地接受我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的幸福才是最高的幸福。”
“……”
“相对的,恕我直言,当我真地感受到银瓶你准备好的那一天,就算你因为害羞假意推脱,我也会用强。”
“你…”
苏钰盘没想到秦琅会说出这种话,但是的确,她以前都没想过,秦琅一个二十岁的男子,在自己的温柔乡里能如此忍耐其实确实很能克制了。
于是,从这之后,苏钰盘就很少再叫秦琅登徒子了。
不过每晚的故事嘛,还是要讲的。
秦琅答应了卓北北,等自己给“苏银瓶”讲到差不多的时候,两个人同步了,到时候就一起讲。
而在此之前,苏钰盘自然是继续“临幸”秦琅。
听的兴起了,苏钰盘在他怀里也越发自然起来,各种无意识的小动作,也就多了起来。
如此这般,偶尔自然就会让引起秦琅的一些特别的反应。
“咦?什么东西有些硌啊…?”
“呃…”
“……”
“……”
“秦…秦琅!你!…”
“银瓶,这不怪我,主要是一到晚上,我这自然就……这样吧,我再给你讲个【夜琅自大】的故事,你就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