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些肿烂的指甲缝,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依旧重复那个动作。
这个女人有严重的心理疾病,陈独暗暗分析道。
“那把菜刀上沾上你的血了,你跑不掉的。”女人向她递了一杯水,突然这么说道。
她跑不掉了?陈独皱眉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祂在看着你,祂会看到你!”女人突然双手扶住她的肩,猛地摇晃起来,手中满满的水洒了一身。
陈独情绪十分稳定地看着她:“别激动,慢慢说,黄珊珊,或者该叫你,黄夭。”
听到这个名字,女人呆滞住了,她死死盯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知道那菜刀上沾上我的血迹了,难道不知道我还体验了一把黄转娣死之前的场景吗?”
“对了,我的视角还是你的视角,你的血应该也滴在那刀上过吧?”
“看你这样,你应该很心疼你姐姐,为什么不救救她呢?”陈独拿回主动权,言语之间有些犀利,女人被这几句反问步步紧逼,她猛地站起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再说了。”她抱着头,表情狰狞,看起来十分癫狂。
陈独叹了一口气,她真的觉得和神经病人很难沟通,一言不合就发疯:“大姐,你到底要干嘛,你说在等我,又把我请进屋来,现在又这样,你没事儿吧,你能冷静点吗?我请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