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
“引荐你个头！”柳氏的巴掌，重重拍打在他的背上，“你这不成器的猴孙，被柳姨娘塞了多少草在脑袋里？”
孙七郎得意的说：“我日日都去小佛堂偷偷见齐氏，母亲若是担心，她同皇后殿下诉苦，大可不必！”
柳氏一愣，旋即又被他气笑，揪住他的耳朵，将他拉到偏僻处。
压低声音问：“你日日去见齐氏，她可有同你说过什么？”
“那是自然！”
孙七郎躬身，凑近柳氏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一箩筐。
直把柳氏的一双老鼠眼，说的闪闪发光。
“真的？”柳氏掩着唇，难以置信的问。
孙七郎站直身体，苦兮兮的抱怨：“我早就说过，不要关着她，你们是一点都不听。”
还好他聪明，背地里哄着她。
柳氏撇嘴：“齐氏的心眼子真多。”
“心眼子不多，也活不到现在。”
孙七郎说完，又偷偷在心里补了一句，早就被你们磋磨死，化成一堆白骨了。
柳氏得了孙七郎的一番安慰，倒也不再急着去找齐五娘子问话。
开始同孙七郎叙述，周女官来家里的事。
孙七郎听到，齐五娘子对着南面又磕又拜，忍不住嗤笑出声：“她倒是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