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宫了,朕去问问母后。”
潘隐没有再说,簇拥着刘辩离开。
那汉子见刘辩似乎有些忙,没有再出声,一直目送着刘辩走过转角。
蔡邕忐忑恭谨的将刘辩送出了鸿都门学,到刘辩背影消失,这才心头略松,只是僵硬的脸角难以平复。
里面,中年人冷眼盯着那汉子,道:“将钱还回来,不然你休想在洛阳待了!”
汉子貌似一脸憨厚,一动容就变得十分凶悍,他高高的握着钱袋子,瓮声道:“休想!”
中年人转身拿过一把铁叉,要扎向汉子。
汉子随手握住,然后用力上抬。
中年人没有撒手,居然被高高举起。
中年人大惊失色,怒声道:“典韦,你的工钱还想不想要了!?你娘的病,五百钱根本治不好!”
典韦双眼一瞪,凶相毕露,举的越高,道:“告诉我,恩公叫甚名谁?”
中年人死死抓着铁叉,急声道:“我哪里知道!?你快放我下来!”
典韦瞪着他,好像想起来,这个人确实不知道,随手将他扔到草垛上,转身大步离开。
中年人心有余悸,看着典韦的背影,破口大骂的道:“你给我等着,我看谁敢雇佣你!你那病恹老娘,就等死吧!”
典韦充耳不闻,转眼离开鸿都门学。
中年人喘了几口气,又看着初露的大太阳,自语的道:“刚才那人是谁,连蔡邕都害怕?”
这会儿,刘辩出了鸿都门学,来到一处经馆。
刘辩站在门口,看着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刘表。
这位,也是刘姓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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