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宗门依旧对青云宗很客气,对北无双很尊敬。因为青云宗毕竟还没有迁徙,古铄还在北地。然后带着各种心思离开了。
而青云宗将会在三年后开山收徒,将这些招收到的弟子带到大荒的消息也在青云宗的宣传下,传播了出去,成为了整个北地的热议。
只是北无双并不乐观,他这些日子收到的消息,听到进入青云宗,要被带去大荒之后,还依旧想要前来青云宗考核的弟子,似乎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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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又不缺资源,为何要跟着青云宗去大荒冒险?
古铄完全不理会这些,实际上他也不太在乎。在他看来,现在的天玄太过祥和。资源太多,妖族又因为他带着北地修士几次屠戮,数量变得少,修为高的妖族几乎没有。如此北地的人族几乎就是生活在一个没有天敌,没有危险的环境中。
这种环境,古铄毫不怀疑会孕育出一批废物。
大荒。
虽然也资源丰富,但那里是妖族的老巢。无论是妖族修士的修为境界,还是妖族的数量,都远胜于人族。所以,那里还存在着危险的争斗。还能够让人族修士保持着一颗争胜的心。
所以,这些日子他放弃了一切俗事,除了修炼的时间外,都是陪着张瑛姑。从他与张瑛姑结为道侣之后,除了灵气枯竭的那些年,他几乎没有陪着张瑛姑。心中对张瑛姑歉意很多。而且一旦返回大荒,他必定会将时间和精力再次投入到修炼之中。因为他要争那第一个飞升,争那天地大道的唯一馈赠。
所以,能够有时间和精力陪张瑛姑,只有这三年。
两个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张瑛姑也知道这三年对于她来说,也极为珍贵。虽然说修士的大部分生命是用来求索天道,感情只是求道途中的一抹色彩。但也正是这抹色彩格外绚丽。所以,张瑛姑也把自己的全部心意在这三年放在了古铄的身上。
两个人经常晚饭后在青云宗内外散步,或者是飞得远远的,在山间,在湖泊,在草原散步。反正以他们两个人的修为,这点儿距离也就是几息的时间。也有时候两个人躺在洞府前的躺椅上,说着过去各自的经历,也展望着两个人一起的未来。当然,也避免不了做着凡人夫妻间应该做的事情。
古铄来自的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还有有着很大的不同的,这个世界的人虽然有着上天入地,移山填海的能力,但是对比于古铄那个世界的开放,还是很保守的。所以在两个人做着夫妻活动的时候,张瑛姑便不免因为羞涩而逆来顺受,倍受古铄的欺负。
实际上这种受欺负,张瑛姑也不觉得自己在受欺负,只是那些姿势让她极为羞涩。而且修士的身体,其柔韧性可不是凡人能够相比的,很多凡人做不了,甚至不可思议的姿势,修士都能够做得极为轻松。只是这些姿势让张瑛姑极为羞涩。
张瑛姑有时候羞涩地问古铄,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姿势。古铄厚着脸皮道:
“这是悟性,悟性无处不在。如果我不是这么有悟性,又如何在这个年龄,修炼到这个境界?”
这让张瑛姑深信不疑,因为古铄的资质她很清楚,如果不是有着超绝的悟性走不到这个境界。这让她有时候也自卑。
自己的悟性果然不如师弟。
有时候被古铄欺负得狠了,她也会红着脸低声道:“你就会欺负师姐。”
不过这样的姿容,这样的羞红,这样的低语,却让古铄更加的兴奋。
时间就在这种恣意中过去的很快,一年的时间便过去了。
古铄和张瑛姑站在房檐下,看着从房檐滴落下来的雨幕。张瑛姑目光渐渐现出回忆之色:
“可惜花夙师妹死了。”
古铄心中一动,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天魔幡,神识探入。但最终他还是失望了,即便是他现在的修为,依旧看不透这天魔幡。
“这是什么?”张瑛姑好奇地看过来。
“天魔幡!当初高前辈送给我的。”说到这里,他脸上现出了迷茫:“当初我被百战川追杀,逃至大荒古道,好像看到了花夙进入到这个天魔幡中……”
“什么?”张瑛姑惊讶。
古铄摇了摇头:“现在想来,很可能是那个时候的我受伤太重,出现了幻觉。”
“你没有探查这个天魔幡吗?”
“没有用。只有修炼了魔道功法,才能够掌握这个天魔幡。我现在掌握不了。”
古铄收起了天魔幡,目光望向了洞府前的青石路上。那里有一个人正向着这边走来。稠密的雨丝在他的头上分开,向着两旁落去,让他的身上没有一丝雨滴。古铄的眼睛就是一亮:
“向师兄,突破了!”
来人正是向元,可以说是古铄的发小中,目前还活着的唯一一个。当初一起砍材的那些好友都死了。
向元在古铄回归青云宗之前,就已经闭关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古铄回来了,更不知道青云宗要迁徙大荒的事情。这一出关,便得知了一切。便第一时间来找古铄。一方面让自己的好兄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