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元小楼已经习惯了每天照顾叶小川的这份工作。
就比如今天晚上,说书老人说要在这院子里居住一段时间,元小楼收拾完房间后,为了更好的照顾叶小川,压根就没有提出让爷爷与叶小川住一间,而是自己直接和叶小川住在一个房间,躺在了一张床上,从没有想过男女有别。
她对叶小川的心态,已经从最初的可怜同情,逐渐发生了一些改变。
这种心态上的细微变化,连她自己都不曾留意到。
她依旧把自己当做是一名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
此刻的叶小川,穿着一条大裤衩,平静的躺在床上,元小楼侧躺着,面对着他,轻轻的用扇子给叶小川扇风,好让叶小川在这炎热的天气里,能沉睡的舒服一些。
看着叶小川平静的脸颊,元小楼轻轻的道:“你睡着的样子,还挺好看的。怪不得有那么多仙子,都喜欢你呢。”
说完,伸手轻轻的拉起叶小川的一条手臂,放在自己的脑袋下。
她枕着叶小川的手臂,脑袋慢慢的依靠在叶小川的脑袋上。
她很享受此刻宁静的时光。
外面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对元小楼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她只希望能永远的照顾这位昏迷的男子。
隔壁房间里,住着一个老人与两只妖兽。
饭桶很实在的很,不喜欢睡床,就在房间角落两四仰八叉的睡觉。
大脑袋与说书老人也混熟了,此刻蹲在说书老人的肚皮上,正在与他聊天。
它道:“我说老头子,你孙女和那小子住一起,还睡一张床,你就不怕天雷勾地火啊,发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啊。”
说书老人道:“叶小川还在昏迷状态,能发生什么事情?放心吧,我孙女不会吃亏的。”
大脑袋道:“你想多了,我可不担心你孙女吃亏,我是担心叶小川吃亏啊。
最近这段时间你应该也察觉出来了,小楼对叶小川似乎是越来越随便了。
以前她给叶小川擦身体,换尿布,扭扭捏捏的,每次完毕之后,脸蛋红的跟猴屁股似得。
最近几天你看看,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害羞了。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啊。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叶小川虽然依旧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本能并没有因此丧失。
我好几次发现小楼在给叶小川擦拭身体的时候,在研究叶小川的龙阳,还上了手,似乎在研究叶小川的那玩意为什么一会儿又直又长,一会儿软趴趴的。”
说书老人一愣,道:“有这种事?你怎么以前不和老夫说啊?”
大脑袋道:“以前住在荒郊野外,大家都在一起,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不同了,他们两个都躺到一张床上了。
小楼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子,万一在深夜寂寞的时候骑上了叶小川的身子,保不齐要不了多久,你就能有重孙子了。”
说书老人似乎还是不担心,道:“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挺好的。这段时间被小楼天天叫着爷爷,老夫还真有意收她为孙女,她如果能和叶小川阴阳融合,并且诞下孩子,直接破了七世怨侣的诅咒,也不是坏事。”
既然这位当爷爷的都不在乎,大脑袋也就不会去替元小楼操心。
它道:“小老头,你说叶小川都昏迷一个半月了,怎么还不醒啊。”
说书老人道:“这得问你啊,他为什么不醒,你自己比老夫更清楚啊。”
大脑袋道:“我清楚个屁,是虽然叫梦魇兽,但改变不了他潜意识里的梦境啊。我只能看到他一直在做梦,只能感觉出来他自己不想醒来。”
说书老人道:“这就对了,流云仙子的死,以及他的身世,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宁愿活在自己的梦境里,也不愿意醒来面对现实。
能不能过这一道坎,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如果他失去了斗志,那他将永远的沉睡下去,直到老死也不会醒来的。”
大脑袋似乎有些郁闷,道:“看来我是等不到他醒来了。”
说书人道:“你要走?”
大脑袋道:“天界的那些家伙,一直盘踞在南疆的巫山,开始还挺老实的,最近人间会盟结束后,这些人就不老实了,他们知道人间的玉简都藏在南疆,也知道了女娲遗迹也在南疆,最近正在十万大山里到处的搜索。我的工作就是保护玉简藏洞,这两天就得赶回去了。”
说书老人皱眉道:“你来之前,没把玉简藏洞的大门给关上?”
大脑袋翻着白眼,道:“玉简藏洞哪里有什么大门的,我是在玉简藏洞的周围,设置了许多精神结界,这些精神结界能挡住大部分天界修士,但是很难挡住天人境界高手的。”
说书老人有些不舍,道:“这段时间老夫与你谈古论今,老夫受益良多,还想乘着在这里休息的时间,再和你聊聊青天与大杀器的事情呢。”
大脑袋道:“你确实是一位博古通今的人物,最近这段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