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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唐植桐跟张桂芳说了一声,骑上自行车,顶着西北风出去溜了一圈,差点把鼻涕冻出来。
不出去也没办法,吹下的牛逼总要兑现,没有点带羊膻味的东西,怎么熬汤?
所以这一趟下来,唐植桐带回来了羊蹄,还有一车木柴。
都是从空间里薅出来的,羊蹄是去年小年的时候给三个妹妹做“嘎拉哈”买的那十二条。
羊汤想好喝,要么用肉熬,要么用羊杂熬,当然也可以用骨头熬,但肉、杂、骨不够数,压根熬不出浓郁的羊汤味。
这羊汤自家要喝两顿,还要给椿树胡同送一些,再给吴海洋带一些,骨头少了根本不出味。
唐植桐想来想去,就这羊蹄合适,没多少肉,但胜在量大,而且价格便宜,也能“稍微”说得过去一点。
“这么多?”等唐植桐到家的时候,小王同学已经下班到家,看到丈夫手里的那嘟噜羊蹄,惊叹道。
“个头小,又没肉,咱炖个汤,一人一个,嗦嗦骨头。”唐植桐将羊蹄递给小王同学,自己则将自行车上的木柴卸下来,将围着块煤的“木墙”又加高了一点,明天还要买煤呢。
守着家人,有些活只能过明面,没法用空间作弊。
唐植桐垒完木墙,将羊蹄泡在水里,开始制作油酥,这是除了面以外,另一个关键。
正宗的油酥火烧所用的油是驴油,但现在条件有限,唐植桐手也没有,只能用家里的猪肉凑合一下。
可能口味上会有一点差异,但唐植桐相信眼下没有人挑剔。
“闻着还挺香呢。”小王同学看着丈夫在炉子边鼓捣油酥,香味不断的涌入自己的鼻腔,唾液不受控制的疯狂分泌。
“嘿嘿,别急,明天我起个大早,把烧饼和羊汤都弄好,你就能热乎乎的吃上了。”唐植桐将油酥倒入碗中盛出来备用。
“会不会有味道?我今天下班的时候,有几个担水的在那嘀嘀咕咕,说咱家吃的好,老有香味飘出去,看我过来也不遮掩,甚至加大了嗓门。”小王同学不无担忧的说道。
“谁让咱家有个厨子呢?做菜香那不是正常嘛,明天用高压锅炖,没多少味,这方面我以后注意点。”唐植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也在思考怎么去应对,要是能在外面将各种食材加工好,只往家带成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