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批的水军的军费送往广东府的水军基地,因银两的数额巨大,胤禟亲自押送水军的军费南下去胤?那边。
胤禛留在江浙,出面平息李煦被带走的事情,盐税查出问题后,胤禟则是出手整顿盐务衙门,在盐商中间树立了威信。
盐商们得了不少消息,得知李煦甚至是李氏一族被康熙捉拿回京了。
李煦夫人在别院训练了几十位瘦马,连李煦和李煦夫人的亲生女儿都被她给转移过去了。
在李家被查抄的时候,苏安安派遣的人在外围打听消息,李煦曾嚣张的从苏家手里得到不少的店铺,康熙允诺苏安安在旁边帮胤禟解决商贾的事情,将李煦手中苏家曾经的产业还给苏安安。
胤禛接到了折子后,直接交给了苏安安。
前几日,胤禛配合康熙派遣的人将李煦夫妻逮捕了,在御前侍卫们抄家下,一箱箱的金银和珠宝都被抄出来,甚至还有不少李煦与盐商,与广东府府尹,甚至澳门那边的葡萄牙人签署的协议。
侍卫长从李煦书房抄出这些协议,不敢隐瞒,直接送进了胤禛的宅子。
胤禛翻看了协议后,怒火直接冲击着脑门,整个人都震怒了。
“安安,你先过来一下!”胤禛叫着苏安安过来,她放下了手中的书,从靠窗的软榻起来了,“你了解多少李煦掌握的苏家产业?”
“爷,我前两日才给玛嬷写信,苏家的那些产业,大概是从苏昌的手中得到的,这些只有玛嬷才清楚!”苏安安无奈的说道,“不知苏忠是否还在老宅那边,如果苏忠在的话,还能从他嘴里得到消息。”
苏老夫人远在京城,即便用暗卫传递消息,估计也要7天左右,胤禛担心康熙那边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安安,除了苏忠外,在江浙的苏家人可还有知道消息的?”胤禛询问苏安安道。
苏安安摇头:“除了苏忠外,其余的苏家人都跟着玛嬷去了京城,苏中是被玛嬷留下管着我的店铺的。”
自从安掌柜成了明面上的掌柜,私下却是苏忠在安排商业的事情,从京城到江浙,苏安安只把大概的决策交给了几位掌柜罢了。
“图里琛,你先调查苏忠,只要没偏向苏昌,就把人给秘密带过来!”苏安安抵达江浙后,不少女眷都递牌子过来。
苏安安特意拿着拜帖给胤禛介绍,有一些女眷是她闺中去宴请遇到的,有些女眷则是与苏灿灿、苏珊珊玩的极好的,当初,没少在她的面前酸言酸语的。
图里琛领命离开了,胤禛神色严肃的拿着李煦的店铺进行比对,有一些店铺与苏安安陪嫁的店铺很近,这些店铺都被胤禛誊抄下来。
“爷,您要这些店铺都没什么用,店铺经营不善,能盈利的利润很低的。”苏安安劝说起来,康熙把胤禛和胤禟摆在的位置不同,胤禟若是能多要店铺,康熙十分赞同的。
胤禟因经商的本事,算是入了康熙的法眼了,直接安排胤禟开始负责商业的事儿,连户部的差事都交给胤禟了。
胤禛脱离了户部繁重的账本,能有更多的精力帮着康熙盯着江浙的官场。
南边的官场,稍有一步错误,就被曹家和盐商们算计大了。
李家出事儿后,曹家率先得到了消息,并做出反应,立刻将与曹家有关系的店铺切结,甚至让曹寅夫人去处理陪嫁的店铺。
短短的三日时间,曹寅夫人就把姐妹二人相邻的陪嫁店铺、庄子都给处理干净了。
连苏安安都佩服曹寅夫人的举动,能将自己的妹妹直接给打发了。
“曹家的人心肠都不好,自私自利的,曹寅为能不被李煦牵扯,甚至上奏了汗阿玛不少李煦与盐商勾结的罪证!”胤禛手里就有抄写的证据,那些都是内部人才能得到的。
苏安安看着手里被胤禛塞来的证据,整个人都震惊了,居然还有李煦每年送往京城的银子的详细的账目。
“曹寅这样做,汗阿玛不会怪罪吗?”苏安安狐疑道,“上面连给了毓庆宫多少银子都写了。”
“太子现在用的银子都从汗阿玛的私库里面出,李煦再往上送的银子,大部分是给赫舍里氏一族的。”胤禛告知苏安安。
赫舍里氏一族为了收买官员忠心,银子必定不能少给,连胤禩也是跟索额图学的。
噶布喇是太子的郭罗玛法,却无法与太子多沟通,索额图是赫舍里氏的族长,越过了噶布喇,没少给太子贯彻要帮着赫舍里氏的想法。
太子即便想离开,都要先安排好赫舍里氏的退路才好,太子只给噶布喇一脉的人安排了退路,言语暗示索额图安排一些庶子先远离京城。
索额图犹如没听见一样,根本不想听太子的话。
“爷,毓庆宫的银子,应该用了赋税了!”苏安安直接指了李煦划出了一个标记,去圆圈里面有一个税字。
胤禛顺着苏安安的手望去,上面的一个字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
李煦早将手伸进赋税里面了,盐税和江浙的赋税都要经过李煦的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