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没什么惊喜,反而受到了惊吓:“你哪儿来的?”
九阿哥故作成熟的模样:“儿子年纪不小了,能挣钱孝敬你了,往后想要什么跟儿子说,儿子给您弄来。”
宜妃和郭贵人对视一笑,姐妹俩都觉得这事儿很轻惊悚。
宜妃说:“你把事给我说明白,不说明今儿别想走”。
说完之后便左顾右盼,郭贵人太了解她了,站起来去门口让宫女拿鸡毛掸子。
九阿哥瞬间破功,指天发誓绝没有弄出什么巧取豪夺的事儿来,这钱真的是辛苦钱,虽然哥俩也没辛苦到哪儿去,也真的操心了。
十阿哥帮着解释,十阿哥在宜妃姐妹这里还算是个乖孩子,就暂且信了这话,第二天姐妹俩收拾了些女孩用的东西去永和宫坐坐,既然儿子沾人家的光了,他当娘的自然是要承人家的情。
去了永和宫,大宫女大福接待了她们,说德妃在后殿看望章嫔。
宜妃姐妹对视一眼,既然来了,那就去看看,也一起去了后殿。
章嫔的日子过得不错,一开始她就是个宠妃,后来不得宠了换成了德妃管宫事,永和宫不说鸡犬升天,也是不缺东西的。如今换了太子妃当家,看着十三阿哥的面子,章嫔的日子还是很好,然而章嫔的身体已经坏了。
宜妃和郭贵人坐着说了会儿话,劝着章嫔把药喝了睡下后,就和德妃出来了。
宜妃说:“以往就听说她病了,今儿看着很严重呀!”
德妃叹口气:“这几天好多了,前几天那真是把我给吓坏了,我就怕到时候没法跟皇上和十三解释。也是咱们太子妃仁慈,亲自盯着这件事儿,算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了。”
“这么严重?”
德妃点点头。
宜妃感慨:“这无论如何都没有一个好身体要紧。”
德妃很赞同这话,章嫔的病根是早先做宫女的时候留下的,当宫女哪有不辛苦的。除此之外生完十三阿哥元气大伤,还没恢复过来就生了十三格格,这还没养好,又生了十五格格,连着生三个孩子把精气神都耗尽了。
说到这里,德妃就想起大福晋来,和宜妃说话的时候说起这几位福晋了。
德妃就说:“以前住在一起还能天天见面,如今不行了,别说大福晋和三福晋了,光是老六媳妇儿都小半年没见了,我也不想见她,可是我惦记孙女啊!要是小孩子年纪再大点儿我能接过来养两天,如今实在是年纪小离不开他额娘,也只能想想。”
宜妃就说:“老五家的还好,经常来看看我和她姨妈。三福晋不常见,估计也在家里面照顾孩子呢,就是大福晋,最近病了,惠妃为了这个愁眉不展。”
“病了?严重吗?”
“这上半年断断续续地躺倒了好几回了。”宜妃觉得大福晋这样子不像是太好的模样,然而这种晦气话还是别说了。
德妃忍不住低声念佛,心里面更是添了一丝愁绪,海棠这模样要是再不保养,只怕也会坐下病根啊。!
海棠就意外了一下,随后跟随礼部官员的呼喊,与康熙等一起跪下去,她甲胄在身只跪下了。四处寂静无声,风吹着大旗,一切显得沉默荒唐又是如此地顺理成章。
康熙带着人叩拜后,进行到变形的献俘环节,太庙献俘是汉唐的盛事,礼部大臣诵读文章,大意是未能太庙献俘实为憾事,然而今日有敌酋的佩刃在此,尚能抚慰遗憾。
海棠用托盘把噶尔丹的兵器端着放到了祭品台上,里里外外再次三呼万岁,至此,这场作戏进入了尾声。
康熙很高兴,半天的劳累换来的好处是无形且庞大的,他整个人都从内而外露出愉悦来。
然而他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在人前还是要做个圣君的,直到回了织造府,外臣退去后,他才忍不住大笑出声。
今儿他的心情实在好,看到桂枝都笑着问了一声:“今儿你跟着祖母乖不乖?”
桂枝觉得很惊悚,她被无视得太久了,都习惯了,突然这么问真的好意外。只能受宠若惊地回答:“儿臣今儿很乖。”
康熙在她脑袋上拍了拍,桂枝觉得更惊悚了,赶紧躲在了姐姐身后。
康熙对海棠说:“今日你表现得最好。”
海棠的头盔摘下来了,闻言露出微笑,六阿哥这个亲哥哥自然使劲吹妹妹:“对,今儿外面都说妹妹是猛士呢!这些人这次不仅知道了妹妹箭法出神入化,还知道了妹妹善于用硬功,那箭头现在还在树枝里面呢。”
他不方便吹妹妹在祭祀的时候落落大方,要是吹这个老大和老三都要成红眼病了,吹妹妹箭法好别人就没得妒忌了。
六阿哥说完五阿哥正要接着吹一吹妹妹,结果被八阿哥抢了先,八阿哥也把海棠夸了一番,海棠没什么表情,太后听的美滋滋的,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不仅太后高兴,康熙也高兴,他不断地回忆今天的事儿,发现今日的事儿实在是办的很完美,在八阿哥吹了海棠后他站起来在儿女跟前走来走去,就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