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就说:“事儿办完了,自然是要撤的。”
佟国纲笑着说:“郡王雷厉风行,三个月把事儿办完了,奴才实在佩服。”
“哪里能和您比,请坐。今儿是为了新火器的事儿和您聊聊,萨布素老将军最近麻烦,缠身试验新火器的事儿要往后推吗?”
“自然是不推的,都是安排好的,后几l日还有别的事儿,一旦退了,就没时候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头皱着看上去十分不愉,随后就说:“萨布素老将军的事儿本就是捕风作影,算不得什么,刚才奴才和皇上讲了,参老将军这事儿从头到尾就是胡闹,皇上也觉得那些人闹的太过了。”
他脾气本就暴躁,越想越生气,就起来说:“您若是问这些事儿,奴才就说日子没变,没事儿奴才先回去,奴才还有别的差事没做呢。”
佟国纲急匆匆的出了园子,着急之下,他甚至都不愿意坐车,让人直接把拉车的马解了下来。
下人说:“老爷,这马没有鞍。”
佟国纲不管这个,爬上马就跑,他确实是骁将,没鞍没蹬的状态下,骑着马飞快的回了佟家的别院。
兄弟两个的别院在一起,加在一起规模比人家王府的园子都要大。他到了佟国维家门口,门口穿着绸缎的豪奴迎上来,发现这马没缰绳,没法拉啊。
“大老爷,这……”
佟国纲没搭理他们,直接冲到前院,跟前院的管事儿说:“让你们老爷出来见我!”
听说大哥来了,佟国维立即出来相见。
佟国纲看了老兄弟,气的拍桌子:“关外的信里怎么说的?你们能不能干点有排场的事儿,没证据就乱嚷嚷,都不知道人家笑话咱们吗?”
佟国维气的不行:“大哥你别骂了,我也是才知道。”
佟国纲稍微松口气,心想着自己的老兄弟也不至于脑子简单成这个样子。就问:“这是哪个小兔崽子办的事儿?让人家笑掉大牙不说还误了我的事儿!”
“庆元他们叔侄!马上就回来,咱们一起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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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拉丰阿自从能走动了之后就经常往返畅春园和郎惠园,中间回了几l次他家的别院拜见老夫人,年初鄂伦岱这些人赶赴青海,所以除了海棠外,该在青海的在青海,关心扎拉丰阿的也就剩下祖母了,费扬古并不知道他受伤的事儿。
康熙免了扎拉丰阿几l个月的差事,但是扎拉丰阿还是很忙,就跟着福全为太子的事儿奔波,正好两家的园子是隔壁,早上一起出发晚上一起回去,倒也方便。
这一天他去找海棠,门口等着召见的官员看他来了都纷纷笑起来,各自找理由离开了,海棠身边跟着跑腿的太监们引着他进门。
海棠抬头一看,忍不住拉下脸说:“有公事儿还是有私事儿?私事儿回家说。”
扎拉丰阿笑起来,他很爱听海棠那种理所当然的“回家”说法。
扎拉丰阿笑眯眯的:“奴才找您能有什么公事,就是私事,这事儿也不是奴才和您的,是从他处听来的,觉得
有用就火急火燎的来跟您说,您要听吗?”
这说法倒是把海棠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海棠就板着脸说: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什么事儿啊?说来听听,要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儿你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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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拉丰阿拉凳子坐在了海棠边上,小声的说:“奴才刚才在外边和侍卫处的同僚说话,从他们那儿听到一个消息。有人参了萨布素将军一本,说前些日子家里面走水的那位,以前是老将军的下官,这人贪墨的罪名是肯定有的,有人参老将军与贪官沆瀣一气,倒卖东珠鹿茸什么的……”
海棠就觉得这消息离大谱!
她忍不住问:“两江总督管得了织造衙门吗?”
别看织造衙门才是五品,那是天子家奴,不是两江总督能管得了的,官场上谁不给曹寅和李煦几l分面子。换到关外也是如此,萨布素是军政一把手,可是对内务府的下属衙门有的时候也觉得无从下手。
海棠就觉得有些人脑子就有病:“要按这个说法,青海某个县衙门有人贪钱了,合着错都在我身上,是这个意思吧?就算是我没见到钱,我不知道,我没参与,到最后我也要跟着一块顶罪?这没道理呀!我又不是他直属上官!失察这罪名也扣不到我头上啊!内务府的人贪了银子和他黑龙江将军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海棠问:“有证据吗?”
扎拉丰阿说:“御史参人讲什么证据?人家是风闻奏事!”所谓“风闻奏事”,就是根据传闻不必拿出真凭实据。
海棠摇头:“我这两天约了火器营的佟公爷,打算和老将军一起去实验新火器呢,看来这事儿这几l日办不了了。”
扎拉丰阿问:“老将军是舒禄克的祖父,您不帮忙?”
海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