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生子,这最少有一百多个小孩子对着姐姐要压岁钱!
最绝的是八嫂,那就是个不要脸的,每次都拉着姐姐逼着她发两遍,是不是姐姐?”
海棠点头!
十一格格惊呆了:“啊!八嫂也太过分了,就没办法吗?”
“有什么办法,八哥在王府护着呢,跟我说‘妹妹这是闹着玩呢。’他媳妇就说‘你是财主,如今是过年,长辈随手给晚辈几个零钱花,看你小气的。’我那时候真的恼了,也不知道八哥是谁家的人,尽和她媳妇一个鼻孔里出气,气的我翻白眼。”
海棠说完又躺回去了。
十一格格说:“您恼了转身回来就行,不用给他们脸。”
十一阿哥说:“这时候不是看他们的脸面,他们有什么脸面,是要看祖母的脸面,不能说他们家的人缺规矩没教养,更不能甩脸走了。”
“为什么?”
“太后祖母的额娘是岳乐的姐妹,换句话说,祖母的额娘出身阿巴泰这一支,安亲王府是祖母的姥姥家。”
对他们家教养的批评最后延续到太后身上,别人能甩胳膊走人,但是海棠他们几个被太后养大的兄妹不能这么做。
十一格格明显对这些不熟,换句话说她对族谱背的不够多。她这会还说:“我看着祖母和他们家的人来往的不多啊。”
什么叫来往不多,几乎没来往。太后最喜欢的就是自得其乐,谁都别去打扰她,她自己能乐呵一天。
不过话说回来了,安亲王府得康熙警惕也是说的过去的,这家人的人丁过于兴旺了,而且联姻的都是京城的豪门权贵,并且家族内部关系很好抱团很紧。
十一阿哥想了一会,看着姐姐又躺下去了,把安亲王府的事儿放到了一边,笑着说:“每年去一次,就被刮一层皮。”
“是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给出去的压岁钱收回来。”宗室的人也太多了吧。
想想如今这十几个兄弟和和十个姐妹,再过几十年,这些兄弟姐妹开始成家生子了,给出的压岁钱更多,她一想到这些,想连夜扛起行李奔到青海去。
目前还不用去青海,到了初八,海棠在王府开宴招待各家的世子。扎拉丰阿穿着一身新衣服来了,跟开屏的花孔雀一样,没想到十一对他的衣品甚是欣赏。
他公开夸扎拉丰阿:“他衣服不错,这配色这图案真的很衬他,可见是用心了的,我觉得扎拉丰阿也不是一无是处。”
他身边的九阿哥当时就觉得不好了,对着扎拉丰阿看了好几眼,除了觉得这人穿的跟大花公鸡一样,没什么好看的啊!大老爷们谁在乎好看?
他和十阿哥对视了一眼,再看看扎拉丰阿,人家打扮的这么花俏是因为人家本来就是胖丫头的附庸,说白了人家就是哄着胖丫头开心的,十一那跃跃欲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多半的花俏
的少年,长的还好看……九阿哥脑子里冒出一个很离奇的想法:我弟弟不会是个爱男风的吧?
这个念头光想了一遍就觉得从天灵盖到脚底板整个人都痉挛了一下。
他被自己的脑补刺激到了,立即受惊一样的高喊:“十一你不许再看!”
桌子边的人都看着他,每个人的眼神里带着不解好奇,连旁边桌子边坐的人都看了过来。
其中四阿哥那种“有毛病”和二阿哥那种“中邪了”的表情特别扎眼,九阿哥顿时把自己的眼睛睁大瞪了回去。
四阿哥的表情变成“真有病”,二阿哥的表情成了“这不是中邪了,这是犯病了,犯老毛病!”
十一懵逼的问:“我看什么了?”好委屈啊,什么都没看啊!
五阿哥已经从其他桌子边站起来问:“老九,你喝迷糊了?”
十阿哥尽管不知道他想了什么,但是知道话不能聊下去了,立即说:“对对对,这酒有点上头!九哥喝晕了。”
老九梗着脖子:“没上头!都没喝几杯!上什么头!”
周围的人瞬间把身体转了回去,只有喝醉的人坚决不承认自己喝醉了,还有好几个人摇头叹息说老九这人酒品不好,喝醉了撒酒疯不说,还不承认自己喝醉了!
十阿哥扯着九阿哥赶紧找地方去“醒醒酒”,扯着他跟着带路的太监走了。
一边坐着的八阿哥陪着大阿哥和堂兄弟们说话,就跟大阿哥说:“大哥你先跟诸位兄弟坐着,弟弟去看看他们两个。”
大阿哥是真的迷迷糊糊的,他从年前喝到现在,几乎没一天是清醒的。
听了这话摇了摇头一挥手,十分豪迈的说:“去吧,少喝点。”
八阿哥站起来就跟着出去了。
这时候扎拉丰阿挨着敬酒,到了十一他们这桌,十一问:“你衣服挺好看的,哪儿做的?这料子看着挺好,哪儿弄的?”
终于有人问了,扎拉丰阿矜持中带着二分得意:“这是格格赏赐的,奴才也不知道。”
这话刚落地,七阿哥先说:“怪不得与你以往衣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