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的春话。
弘晖让太监递上一张银票,这人说了两句话后收起了银票,招呼一个小孩子带弘晖他们去插队。
弘时扯着弘晖的袖子问:“大哥你跟他说什么呢?”
“我问他是谁让他们来挣这个钱的,他一开始不愿意说怕坏了江湖规矩,后来我一直加价,跟他说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并承诺不乱说,他才告诉我内情。”
“谁让他来的?问这个干吗?”
弘晖看了他一眼,“别打听了,这里人多口杂耳朵也多,扶着你三哥去。”
弘时看到有两个小孩子出列,他就去扶着弘时站到了队伍里,乳母抱着秀椿也站到了队伍里,后面有人喊:“这里也没人来管管,怎么乱插队。”
刚出来的小孩子立即喊:“谁乱插队了,睁大你眼睛看看!刚才是我们在排,我们乐意让给他们你管的着吗?”
轮到弘昀,这道士看了看弘晖和弘时,这次看看他们附近,没见
到弘阳,也没说话。他仔细看看弘昀,跟弘昀说:“你比昨日那个更严重,你这是肺病,也是先天的,治不好。”
弘时还要再问,弘昀拉着他,问道士:“我什么时候死?”
弘时赶紧说:“三哥,别问这不吉利的。”
道士说:“不咳嗽,三十多岁。咳嗽了二十多岁。若是咳血,半个月内。下一个!”
弘时呆呆的,弘昀能接受,他无数次想过自己的死亡,因此要站起来,被弘晖摁着,弘晖跟道士说:“下一个是我们妹妹。”
乳母抱着秀椿过来,弘晖接过来让她坐在弘昀的怀里。小姑娘长得惹人怜爱,就是瘦瘦的,被一层层的绫罗绸缎包裹,打扮的很精致,却呼吸困难,时不时发闷。
乳母想把小主子的病症说一遍,道士没问,直接把脏兮兮的手指放在了秀椿的脖颈上,太监刚想说话被弘晖拦住了。秀椿想躲开道士的手,但是她没什么力气,又被一个陌生人摁着脖子,就哭了起来,嘴里喊着着阿玛额娘,哭声跟小猫一样,听着哭喊都能判断出她不健康。
道士收回手,跟弘晖说:“她和你昨日来的兄弟是一样的,你们家必然是经常夭折孩子!你们家有祖传的心疾!”
弘晖知道康熙心悸,也知道海棠用过苏合香,他叔叔伯伯家里都夭折过孩子,而且数量还不少,心头顿时一惊。
弘时却说:“你胡说,我家就夭折过一个姐姐,我们兄弟姐妹都好好的。”
道士不和他争论这个,就说:“那算贫道说错了。这姑娘日后最好不要生孩子,生孩子必然会丧命,回去该吃药吃药,该保养保养。你们家的人能请好大夫,该治病治病,能活着就行,别的就别想了。下一个。”
弘昀谢了道士,让人给道士和药铺了些银子,毕竟药铺也在亏本,然后抱着秀椿起来了。
弘晖受到的冲击很大,就催着大家赶紧上车回去。
回到西郊园林,四阿哥在四福晋的上房说话,他们都去了四福晋的院子。李侧福晋和年侧福晋赶紧来到上房,弘时把这次的诊断结果说了,没敢说他三哥短命的事儿,就说不能咳嗽,一旦咳嗽赶紧治疗,千万别一直咳下去。
秀椿会说话了,抱着年氏哭哭啼啼地说脏老头摁着她脖子。
年氏更信那道士了,因为秀椿太瘦弱,脉搏几乎摸不到,太医最后都是摸着她的脖颈来切脉的。很多太医都是摸不到脉搏才转移到脖子上,那道士直接在她脖子上切脉,可见是比太医更高明。
至于不生孩子的话,年氏听了,和孩子的性命比起来这简直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四阿哥和弘晖从四福晋的上房出来,弘晖把今儿遇到的事儿讲给四阿哥听:“这道士是一伙人,平时是这道士出面义诊,但是那伙子人已经在京城转悠几天了,听说是无所事事。这几日那道士的同伙找了京城的地头蛇,让他们排队卖钱,大家五五分,而且还嘱咐他们最好卖给满人权贵。”这目的太明确了。
四阿哥点头,跟弘晖说:“你别再管这事了。”
“可是这群人似乎盯上了弘阳弟弟,咱们不能不管。”
四阿哥点头:“是不能不管,然而老爷子也在管,昨日咱们家的人遇到了老爷子的人,为了不惊扰到老爷子,就退回来了。如今老爷子知道得不算少,让他老人家查吧,查完之后咱们再动手。”
四阿哥不敢让康熙知道他也养了一群人,所以日常就是粘杆处躲着神武门侍卫。朱尔哈岱也知道有这么一伙人,也知道是四阿哥养的。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甚至将来会在一个锅里吃饭,粘杆处的规模小得多,和神武门侍卫这种遍布全国盯着反清复明的大组织比起来,粘杆处连个小虾米都算不上,装作不知道就完事了,只要粘杆处不闹出来,他们就不会捅到康熙跟前。
朱尔哈岱此时跪在康熙跟前,跟康熙和海棠汇报:“这群人的路数眼下几乎查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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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在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