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有一些村民拦路,这些铁牛就会就地收割。
四阿哥坐在一堆木头上看到了这一切,他旁边蹲着二哈,天气太热,二哈的舌头吐了很长。四阿哥对眼前的事情很欣慰,这钱没白花,他期盼着百姓能用到这么好的东西,也确实用到了,而且这模式越来越成熟,四阿哥只觉得心里充盈着满足,整个人很快乐。
他把手放在二哈的脑袋上撸了几l下,说:“这里是不是比京城好?在京城你把家具
都给啃了,在这里你可没啃这些木料啊!”
二哈的眼神瞥他一眼,这时候苏培盛端着盆提着食盒来到了木料堆下面,跟四阿哥说:“爷,用膳了。”
四阿哥从木料堆上下来,苏培盛说:“今儿是面条。”
他把盆放下,盆里是二哈的午饭,和人一样吃的也是面条,二哈埋头进去吃了几l口发现还是清淡没油星的东西。再看看四阿哥,四阿哥已经洗脸洗手完毕,打开了食盒。
盒子里是一大碗面条,因为河南人吃面酷爱放荆芥,上面还盖了一层绿油油的荆芥。二哈挤开四阿哥对着面条碗看了一会儿,鼻子抽动了好几l下,失望地回去接着吃面条。
如果说在工地上和民夫同吃共住的四阿哥有什么例外的话,他用了一双银筷子!据说银筷子能验毒。
四阿哥刚把碗端起来,旁边的苏培盛给四阿哥扒好了一瓣蒜,说了句:“爷,这个给您下饭。”
旁边的二哈瞬间挤过来,看到了蒜不屑地喷了鼻息又回去接着吃面条。
苏培盛说:“爷,二哈这是馋肉了。”
四阿哥说:“二哈,爷如今落魄了,你跟着爷日后吃不到肉了,咱们要习惯粗茶淡饭。”
二哈狼吞虎咽,当没听见。
下午四阿哥在工地各处查看,往后的天气越来越热,中午就要休息,换早上和下午上工了。他也没留意到二哈跑了出去,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二哈叼着一尾大鱼浑身湿淋淋地从外面跑回来,一路上看到它的人都忍不住多盯着看几l眼,还伴随着惊呼。
二哈昂首挺胸很得意地从人群里穿过,跑到了四阿哥身边把鱼放下,爪子搭在鱼身上往前推了一下,配上那严肃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苏培盛说:“这鱼怎么说也有五六斤呢,二哈好狗啊!爷,拿去炖了吧?还是清蒸?”
四阿哥很感动,但是他不吃,就说:“煮熟把鱼刺剔了给二哈拌在饭里,爷这一阵子吃斋。”
佟皇后去世日期前后他都会吃斋,而且一旦有事他也会选择吃斋。
苏培盛提着鱼招呼二哈:“走啊二哈,今儿有鱼肉吃。”
晚上吃饭的时候,看着四阿哥碗里的青菜,再看看食盆里的鱼丸,二哈把盆往四阿哥身边挪了挪。
四阿哥说:“你吃吧,爷不吃。”
二哈看了他一阵子,埋头吃了起来。或许是对二哈的滤镜太厚,四阿哥觉得二哈真是好狗,都知道去抓鱼回来吃,这是记住他说的落魄了的话。
第二日二哈又出去了,这次抓了只野兔回来。
四阿哥也没吃,第二日二哈抓了只老鼠回来,四阿哥更不会吃。
四阿哥这下确定了,二哈这是突然长大了,它不到处闯祸咬家具开始养家了。
感情充沛的四阿哥连夜给六阿哥和海棠写信,海棠看到这么厚的信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结果打开后看了几l张,心里想着:不愧是你啊四哥!
以为你在外面过得潦倒,没想到你却能这么快乐!!
此时河南的抢收已经接近尾声,铁牛开始向北转移,路上有人驾车带着铁牛赶路,也有一些村民拦路,这些铁牛就会就地收割。
四阿哥坐在一堆木头上看到了这一切,他旁边蹲着二哈,天气太热,二哈的舌头吐了很长。四阿哥对眼前的事情很欣慰,这钱没白花,他期盼着百姓能用到这么好的东西,也确实用到了,而且这模式越来越成熟,四阿哥只觉得心里充盈着满足,整个人很快乐。
他把手放在二哈的脑袋上撸了几l下,说:“这里是不是比京城好?在京城你把家具
都给啃了,在这里你可没啃这些木料啊!”
二哈的眼神瞥他一眼,这时候苏培盛端着盆提着食盒来到了木料堆下面,跟四阿哥说:“爷,用膳了。”
四阿哥从木料堆上下来,苏培盛说:“今儿是面条。”
他把盆放下,盆里是二哈的午饭,和人一样吃的也是面条,二哈埋头进去吃了几l口发现还是清淡没油星的东西。再看看四阿哥,四阿哥已经洗脸洗手完毕,打开了食盒。
盒子里是一大碗面条,因为河南人吃面酷爱放荆芥,上面还盖了一层绿油油的荆芥。二哈挤开四阿哥对着面条碗看了一会儿,鼻子抽动了好几l下,失望地回去接着吃面条。
如果说在工地上和民夫同吃共住的四阿哥有什么例外的话,他用了一双银筷子!据说银筷子能验毒。
四阿哥刚把碗端起来,旁边的苏培盛给四阿哥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