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表示知道了,也没别的要表示的。
太后想着养了舒宜尔哈一场,无论如何要替她操心,就把五阿哥和海棠叫过去。
“你们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姐姐,在舒宜尔哈的事上要多用心,她日子过得好了我心里才舒坦。”
两人都连连说好。
太后最后叹口气:“唉,她这一走,就留我老婆子一个人了。”表情显得很孤独。
五阿哥说:“要不我送我闺女来陪您?”
太后赶紧摇头:“别送来,我没那个精力再养孩子了。”她的表情变得鲜活起来,是真的不想再养了,赶紧摇头赶紧拒绝,那模样就好像觉得说得晚了五阿哥真的会把孩子送来一样。
这件事是喜事,所以京城里传得很迅速,大家都知道了,请舜安颜喝酒的酒席都排到了年后。
舜安颜在銮仪卫当差,结果御前的侍卫们也分批请他,又请假陪老婆孩子的扎拉丰阿都收到了通知,说是在四九城最大的酒楼排下宴席庆贺舜安颜迎娶公主,让扎拉丰阿也去。
扎拉丰阿拿到帖子莫名其妙,毕竟没参与其中就被叫去喝酒觉得出乎意料。御前侍卫和銮仪卫虽然打交道的不多,但是大家都在京城,脸熟也说得过去,听说他那一班侍卫都去,想到隆科多是大家的顶头上司,八成是大家拍隆科多的马匹,也就答应了。!
“好多人啊!”他一副回忆的模样,然后很确定地点头:“大家都说了,弘皙哥哥,弘昱哥哥,还有很多表哥……我认识的太监和叔叔哥哥们都说了,对了,弘晖哥哥也说了!”
海棠和扎拉丰阿对视一眼,都很无奈。
教孩子好麻烦啊!海棠想着怎么才能让这孩子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
弘阳没给海棠思考的时间,问:“咱们去哪儿啊?”
海棠说:“回王府。”
然后这小子在车上开始蹦跶,又跳又唱,精力旺盛,让两口子苦不堪言。刚回去还没下车,杜富贵就说:“格格,公爷,四爷来了,在堂上坐了一会了。”
海棠就埋怨:“怎么不派人去叫我。”
“刚派出去,可能走岔了。”
海棠赶紧去见四阿哥,扎拉丰阿和弘阳也去了,一番见礼后,扎拉丰阿用吃的把弘阳哄走。海棠问:“四哥今儿有什么吩咐?有事儿叫我去你们家就行,何必特意跑一趟。”
四阿哥摇头,站起来背着手走来走去,跟海棠说:“我本来想和你商量明年让你把弘晖带走的事儿,可是刚才我想了想,不能让他走,他走了汗阿玛岂不多心?特别是在如今太子举止失常的时候。如今咱们兄弟姐妹无论做任何事儿都要被汗阿玛反复思量,我想了想,觉得这事儿还是算了吧。”
海棠说:“不如我把秀宁和秀琳带走?”
四阿哥也在思考这个,女孩出去别人不会多想,弘晖的身份太特殊了。
他说:“用什么理由呢?理由用得不好了也会引得人多想。”
“就说……让她们陪着我?”
四阿哥摇头:“都是侄女,你怎么不把太子家的三格格带上,她也能陪你。”
太子家的三格格是太子妃的女儿,身份地位更高一些。
海棠说:“我今儿听六嫂子说她八成有喜了,不如用这件事做文章,就说六哥和六嫂子照顾不了那么多孩子,我带去一年……”
“不行,他们照顾不了还有额娘呢,难道额娘照顾了你儿子就不照顾秀宁了?这理由说不通。罢了,现在先别想,慢慢地等机会吧,还有两三个月呢。”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细不可闻:“这事儿要慎重,现在的局面越来越复杂了。”
他突然走到海棠身边坐下问:“桂枝跟你说了没有?就是太妃的事儿。”
“说了。”
“保泰是一条道要走到黑了。我若是所料不错的话,保按和保绶要和保泰分道扬镳了。”
海棠想问这中间有龌龊?再一想,这就是鸡蛋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在福全去世后为了保住富贵这兄弟三个也开始汲汲
营营了,虽然有不愉快?[(,但是这个决定不会错,这就是豪赌,谁赢了谁是家主。
海棠说:“出头的椽子先烂啊!八哥以为是大哥顶在他前面,实际上咱们都知道他才是那根出头的椽子,往后的日子更难,一年比一年难。”
四阿哥叹口气:“往后的事儿往后再说,先说眼下吧,眼下有件大事儿要办,桂枝是大姑娘了,十二弟成亲后就轮到她和十一格格,十一格格的事儿是老十操心,咱们要给桂枝操心,该给她争取的一样都不能少。”
这是自然!
海棠说:“我估计她的嫁妆就是面上光,还是要靠咱们贴她。不如这几日咱们碰一下头,看额娘给她攒了多少,咱们又给她填补了多少,有哪些欠缺的,一并趁着这个时候补齐。”
四阿哥点头。
此时十阿哥也在发愁妹妹的婚事,他和九阿哥也从葬礼上跑出来,两人在九阿哥家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