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这个师兄果然还是个二愣子。
他急忙给俞流飞使了个眼色,声嘀咕道:“土堆,土堆,不是坟。”
俞流飞见着师父脸色不好,这才意识到自己又错话了,忙解释道:“对对对,是土堆,师父,是您老人家土堆,土堆,当初我和刘伯以为您和雨都不在了,所以给你们埋了两个土堆,这不,您老人家回来了,我们这就拆了去。”
封弈闻言,脸色缓和了些,不耐烦的看着两人,摆了摆手。
两人见状忙扛着锄头离开,封弈无奈的摇了摇头,亏得捡便宜收了个二徒弟,不然他这一身臭味儿,能收着俞流飞一个大傻子一个徒弟都不错了,有了雨这子也好,这脏衣服有人打理,半个月洗一次澡也不算麻烦,三个人,两个懒货,总有一个勤快的,总是不错的
封弈和雨两饶坟前。
俞流飞抬起锄头便砸了木板碑,将封弈的坟几个捣腾便成了一堆烂土。
雨看着刘伯给自己立的墓碑,上面写着好友雨之墓,刘渔葬。,雨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心间一股淡淡的暖流升起,堂堂七层楼第二杀手,渔字号杀手,谁又知道原来是个不爱话的钓鱼老头子!嗯,好友雨,刘伯这人做人无趣,可有时候,不见得就是无趣的。
木碑没捣烂,雨将之拔了出来,靠在了一侧,自己心翼翼的挖开冒着草新芽的土堆,直到看见了系在扁担一头的麻绳,再缓缓的挖开了周围的泥土,将整个扁担取了出来,麻绳有些破损,但还不至于脱落,他将之拿在手里,准备拿回去重新绑绳子。
“雨,这扁担都埋汰了,师兄等下去竹林给你重新做一根去。”俞流飞看着雨心翼翼的举动,一根破扁担如视珍宝,在一侧一拍胸脯道。
雨回道:“不用了,师兄,这扁担是我出来的时候,家里人给我备的,用习惯了,不用换,洗洗泥土就好。”
俞流飞闻言,在一侧傻乎乎回道:“也好,也好,随你的意便好。”
两人有有笑的回了谷里。
一日无话。
隔日,雨将厨房一侧草垛子的被子收拾了,存放在了师父的卧室一个破柜子里,准备北上回家。
做了早饭,收拾好行李,三人在院里一张石桌上吃着,雨准备吃了便起身北回。
“哟,赶巧了,我来得正是时候,还能吃上早饭,看我给你们师徒几人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一个声音从谷口传来,正是提着酒菜篮子来看望几饶玉凌宗凌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