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舍尔无法承受的 !
对怪物的渴望从来都有深刻认知的阿舍尔心有余悸 , 他侧身拿脚蹬着旦尔塔的腰侧 , 做催赶 ,“ 下去下去 ,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 “
旦尔塔 : 委屈 .jpg
只那攘了一下 , 阿舍尔就觉得哪唧都疼 , 这要真放纵了自己遇见完美理愚型时偶尔上头的欲 / 望 , 那不得在床上躺一辈子 !
人不能 , 至少不应该越级挑战自己的生理极限 。
被踢着腹部的旦尔塔没多疼 , 祉想握住虫母乱动的脚踝 , 却又怕真惹得对方生气 , 明明有一身力气却没出使 , 白白挨了好几下 , 才忽然伸手捏住青年的小腿 , 把人捉着拉到怀里 。
“ 妈妈 , 你不能这样 。“
“ 我怎么不能 ?“ 阿舍尔此刻理智有所缺失 , 他是真的怕那驴玩意儿 ,“ 旦尔塔 ,
你是不是要听 …...“
最后一个 「 话 「 字还没说出口 , 被嫌弃了尺寸的怪物便偏头靠近 , 彻底叫青年吊下了未能说出来的话 。
有些技术无需学习 , 便能举一反三 , 在曾经和虫母的浅浅尝试后 , 旦尔塔便尤擅此道 , 明明算是初哥 , 却能让阿舍尔节节败退 、 溃不成军 。
静谧的夜色下 , 喝声加重 。
还不等谁先结束这场唇与唇之间的纠缠 , 白色的蛛丝床幄之间探出个脑袋 , 迦勒像是一只怨气冲天的妒鬼 , 语气嫉妒而扭曲 , 慢吞吞拖着长调 , 阴阳怪气极了 : “ 勇了这么久 , 是不是也该换我了 ?“
就是看似冷冰冰到不食人间烟火的歌利亚 , 也从另一片床幔间探出身体 , 侧坐在床铺边缘 , 幽幽道 :“ 亲得这么大声 , 是怕我们听不到吗 …...“
尴尬 。
能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吗 ?
被一绿一蓝两双眼睛灼灼注视的阿舍尔 , 狠狠咬了旦尔塔的舌尖一口 , 在分离之际 , 肿胀 、 沽有水色的唇瓣落入始初虫种敏锐的视线里 , 叫这焦灼的气氛愈发古怪
然后 , 第三颗属于塞克拉的脑袋从床幔缝隙挤了进来 , 他礼貌中带着一点点怨气地询问 :“ 妈妈 , 旦尔塔亲很久了 , 我是不是也可以加入了 ? 我保证 , 我会轻一点的 。
第四颗脑袋是乌云的 ,“ 先来后到 , 妈妈也跟我亲亲呗 , 我保证给妈妈换气的时间 。
第五颗脑袋是伽玛 ,“ 我 、 我也想亲妈妈 , 我可以不反抗 , 随便妈妈亭 。“
第六颗脑袋是 …...
一时间 , 子嗣们的怨气和眼红几乎溢满整个荒原 , 蛛丝床幔塞了不下十个脑袋 , 后方还拥拥挤挤一大堆 , 每一双幽光闪闪的眼瞳里都倒映着虫母发胀发红的唇瓣
发红的 , 肿胀的 , 水淋淋的 。
看着比枝头结出来最肥硕的浆果还好吃 。
联想愈发悠远 , 子嗣们的眼睛在夜色下晶亮 , 而被围在中间的阿舍尔则难耐到脚趾夹紧了被褥 。
一一就好像偷情被所有人发现了一样 , 然后大家还呼朋唤友地叫人来一起围观 。
旦尔塔 : 拳头硬了 jpg
阿舍尔 : …...
妈妈尴尬 。
妈妈羞愤 。
妈妈恼羞成怒 。
“ 睡觉 !1 你们都给我睡觉去 ! 以后半夜谁都不许爬我的床 ! “
伴随着虫母深夜气急的暴躁 , 虫群子嗣们灰溜溜退了出去 , 迦勒憎着火气警了旦尔塔一眼 , 阴阳怪气道 :“ 哈 , 吃到妈妈的嘴巴了 , 好羡慕唛 。“
歌利亚则目不斜视 , 在越过旦尔塔的瞬间 , 仅用一个字表示自己的不爽 ,“ 呵 。
嘲讽意味十足 。
旦尔塔 : …... 真碍眼 。
怨气冲天的虫群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 或许在可以肆无忌惮的梦境里 , 他们还能得到和妈妈亲亲的机会 。
只可惜虫族一般不会做梦 , 倒头就睡的子嗣们一夜无梦 , 谁都没能拥有进一步幻想的机会 。
子嗣 : 心理更不平衡了 。
或许是因为夜里的吻 , 也或许是因为发现了旦尔塔悄悄长出来的驴玩意儿 , 阿舍尔一整晚做的梦都格外混乱 , 旖旋中夹杂惊惧 , 那种仿佛被钉死在床上 、 毫无反抗之力的崩溃蔓延至他每一寸的神经 。
昏昏沉沉的梦境里 , 全然是他逃不开的结局 , 不论是顶在掌心里的滚烫 , 还是
摩擦在小腹上的冰冷尾勾 , 一个个都侵略性十足 , 似乎能把阿舍尔剥光生生吞到肚子里 。
等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