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柱边的迦勒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头 ,“ 我 …... 我还是有些失控 。 “
不是被发 / 情憨得失控 , 而是被掌心里小小的 , 敞开虫翼任凭他靠近的妈妈刺激得失控 。
于是后来力道便忍不住有些大 , 贪婪得如同饿了许久的狼 , 想要把爪子里的这只小甜心剥皮拆骨地吞进去 , 最好再一遍又一遍地碚吻回味 。
继旦尔塔之后 , 迦勒是第二个吃到妈妈翅根蜜 / 液的幸运儿 , 这体验足够他回味到入土了 。
几分钟的等待后 , 伽玛提着药箱过来 , 但他身后还跟着其他几个 “ 不速之客 “。
几天没好好和妈妈相处过的芬里尔面色难看 , 他踩着无声的脚步靠近 , 近乎咬牙切齿 ,“ 你们对妈妈做了什么 ? “
在白发子嗣们走近的瞬间 , 他们便注意到了小虫母身后红肿的翅根 ,
以及蔓延在关节部位不正常的红 。
就像是 …... 被什么一遍又一遍地舔过似的 。
一一一群下流的老东西们 !
“ 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 乌云皱眉 , 给伽玛让开了位置 ,“ 先给妈妈上药 。
原本就拥挤的房间里又塞进来五个发育很好的年轻虫族 , 满当当的室内 , 全部虫群的目光都集中在床铺中央 。
轻薄的虫翼被旦尔塔小心捏着提起来 , 裹着药水的棉签小心下落 , 一寸寸抚过红肿的部位 。
直到上药完成 , 所有虫族都很安静且默契 , 他们挨个看过虫母后 , 留下由战舰意识操控的机械臂在屋里照顾妈妈 , 随即在十分钟后共同聚集在了创始者号内部的训练场里 。
宽敞又隔音 , 足足有足球场那么大 , 特质的材料铺满了整个训练室的墙壁 , 最是方便破坏力十足的虫族进行近身格斗 。
得了妈妈靠近的幸运儿 , 需要付出点什么来安抚他那群阴暗扭曲 、 羡蔚嫉妒的同伴们 。
而此刻 , 打架是最好的选择 。
对一会儿要发生事情心知肚明的迦勒扭了扭脖子 , 解开两道扣子 , 拙脚走向中央 。
被妈妈安抚过后的发 / 情期对于迦勒来说不是折磨 , 而是一种精神兴奔剂 , 此刻站在训练场中间的他目光凌厉 , 浑身都积摸着兴奋到深处而没地儿发泄的劲儿 。
一一毕竟那可是妈妈啊 ! 亲亲舔舔怎么够 ? 当然不够 ! 只可惜他要当妈妈脚边听话的乖狗 , 所以不能偷偷摸摸干一些妈妈不让做的事情了 。
迦勒咧咧嘴 , 冲着围在周围的虫群笑了笑 , 有股欠欠的劲儿 ,“ 来吧 ,
正好我们都发泉一下 。“
虫群们是发泄各种阴暗嫉妒的情绪 , 而迦勒则是发泄那股由虫母挑起 , 久久凝聚在胸腔里难散的兴奋 。
虫族雄性之间的战斗常见到就像是吃饭喝水 , 只不过大多数时候 , 他们更愿意在阿舍尔面前表现出自己兄友弟恭的一面 。
只是当那层假象被掀开后 , 一个个拳拳到肉的拳头 , 才能够真正体现出虫族内部雄性那府假又塑料的 “ 兄弟情深 “。
谁都想干掉自己的竞争者 , 偏偏又无能为力 。
于是 , 最开始只是针对迦勒的泄愤 ,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 这场 “ 针对 “ 已经波及到了每一个雄性虫族的身上 。
谁都存在着让他们彼此嫉妒的点一一
比如曾经真正拥有过妈妈的旦尔塔 , 比如总是得到妈妈欣赏目光的歌利亚 , 比如明显被妈妈偏心的伽玛 , 比如戴着妈妈送的耳钉时刻炫耀的乌云
谁看谁都不顺眼 。
谁看谁都是潜在情敌 。
等晚些时候 , 阿舍尔终于从昏昏沉沉 , 仿佛要被吸没灵魂的状态中清醒时 , 一晏眼 , 便看到了群鼻青脸肿的子嗣们 。
一向恢复能力强大的雄性虫族们不知道对彼此下了多大的狠手 , 阿舍尔睡了六个小时 , 而整整六个小时里虫群的伤势也才恢复到这种程度 。
俊美的面庞惨不忍睹 , 青青紫紫连成一片 , 看得阿舍尔都有些不忍直视 。
虫族雄性们是会下手的 , 专门挑着脸俊的部位打 , 于是最终呈现出来的视觉效果 , 便属实有点有碍观瞬 。
阿舍尔沉默片刻 , 忍不住问道 :“ 一一所以是谁嬗了 7“
作者有话要说 :
迦勒 : 我是忍着神龟 ( 看到妈妈的小翅膀 ) ( 立马化身碚狗 ) ( 我曝曝曝 )
旦尔塔 : 我很嫉妒 , 但是我得忍着虫群 : 早看着小子不顺眼了 ( 打架 ) ( 打到兴头上 ) ( 我看除了我以外的所有虫族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