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孵化 (5 / 6)

起来的虫群 , 旦尔塔懒得理会 , 正当袖准备拢着幼卵上床时 , 熟悉的 “ 咔嚓 “ 声又一次响起 。

“ 一一什么声音 ?“

只一瞬间 , 所有的雄性虫族都安静了下来 , 一个个围到床边 , 探着脑袋看向旦尔塔的手掌 。

两只蜜色的大掌捧出一个鸟巢的形状 , 珍珠白色的幼卵安安静静地躺在中央 ,

但原本那截裂缝 , 则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周扩散 。

歌利亚 :“ 妈妈应该要孵化了 “

接连两日 , 整整 48 小时 , 幼卵汲取虫群们的体温和信息素的时间满打满算 , 至少都在 47 个小时以上 。

不论是白天夜里 , 他们就不曾让幼卵周围离过看顾对象 , 相互混合的信息素也在两天里彼此交融 , 带有共同的目的 , 渗透幼卵 , 钻至虫母的各个身体部位 。

一一他们用自己的信息素将妈妈腱入了味儿 , 也同样催化了幼卵的生长 。

伽德反应迅速 , 立马拿了联络器来拍摄记录 ; 迦勒做着深呼吸 , 靠近观察时甚至有些手抖 。

歌利亚面色不变 , 只是那截被他捏在掌心里的腰带已经皱巴到不忍直视 。

而捧着幼卵的旦尔塔 , 则又一次体验到了心脏剧烈跳动的冲击感 。

此刻 , 轻易就能被两只手拢住的幼卵颤了颤 , 蜡缩在内部的生命缓缓苏醒 , 又一次感知到了热 。

这几天阿舍尔的状态很混沌 , 清醒的时间很少 , 大部分都是在休真中度过 , 且每一觉的时间都很长 , 总令他有种摸不清时间流逝的恍惚感 。

像是回到了母体 。

不论什么时候 , 只要他清醒 , 那一定是在狭窄到刚刚好包裹自己的卵膜内 , 视线里是一成不变的浅肉粉 , 周围是黏腻温热的卵液 , 幼卵周围则必然是虫群们热乎乎的口口 。

从不间断 。

属于虫群们的信息素彼此交错着缠绕在阿舍尔的周围 , 从发丝 、 耳庾到颈窝 ,

又从胸膛腰腹延伸至腹根 。

缭缭绕绕如薄雾般无色无形 , 却又因虫母和子嗣之间的关系而充满了古怪的吸

引力 。

受到吸引的信息素可比不上它们的主人好沟通 , 一个个变成了只会往温暖腹地里钻的 “ 蛇 “, 似乎在寻找一个适合的冬眠场所 。

而虫母的身体里 , 大抵也只有一处是最得它们心意的冬真之地 。

青涩又温暖 。

无需实质性的轮廓 , 也能够让虫母涨得一塌糊涂 。

在这样反反复复的昏沉与短暂清醒的交替里 , 在阿舍尔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时候 , 那对从他肩胛上生长出来的虫翼彻底平展 。

蛮然依旧被卵液黏腻着 , 但延伸在翅面上的脉络却仿佛被填充了生命力 , 会在阿舍尔的每一次隅梦里 , 伴随着他的呼吸而被充监力量 。

当又一次翅纹脉络被充盈时 , 阿舍尔醒来了 。

不同于以往 , 这一次他感受到了彻彻底底的清醒 。

被阻隔在卵膜外的声音在逐渐清晰 , 横在幼卵顶部的裂纹缓缓开裂 。

柔和的光晕透了进来 。

虫群屏息凝视 , 目光发烫 。

在他们的视角里 , 圆润的珍珠白幼卵上的裂缝在扩大 , 当其横贯一整个卵膜时 , 一抹熟悉的黑色露了出来 。

是妈妈的头发 。

随后是小片小片冷白无瑕的肌肤 , 精致的面孔 , 舒展伸开在脊背上的虫翼 , 以及一双被卵液黏着的足 。

是小小的 , 被一只手就能包裹起来的妈妈 。

当幼卵彻底绽开融化的那一刻 , 阿舍尔连同黏糊糊的卵液 , 一屁股跌坐在了旦尔塔那对比自己过于宽大的掌心里 。

虫群们被勾红了眼睛 。

一双双闪烁着痴迷神色的竖睫中 , 统一倒映着那抹堪称迷你的影子一一嘴巴小 , 胸膛薄却带着点儿翘 , 浅粉一片 。

浑身潮涨 , 连腹 / 根都蔓延着红 , 一路飘到了最深处 。

是 、 是粉色的 1 !

妈妈 …... 嘴嚣妈妈是粉色的 …... 粉色 …...

诡异的红晕出现在虫群的脸上 。

滴答 。

没来记得振住自己的阿舍尔拙头 , 在看到几个流鼻血的虫族后 , 本该羞报的他深深地沉默了 。

狼狐又好笑 。

只除了旦尔塔没流鼻血 。

到底是感受过更刺激的子嗣 。

旦尔塔 : 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 嘻嘻 ) 等等 , 妈妈被看光了 ( 不嘻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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