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似乎更红了 。
蛮因虫母身份而导致阿舍尔的体质与寻常男性略有不同 , 但到底也算是男性 ,
自然知道强忍不释放的感觉有多痛苦 。
…... 在他重逢后管教旦尔塔的那次 , 用过这样的手段 。
强忍着的始初虫种满身都是淋滑的汗光 , 胸膛 、 腹肌抖如筛糠 , 看起来可怜又性感 , 却因虫母的命令而干巴巴咬牙受着 。
那些累积叠加后变成负担的欲 / 望 , 近乎叫当事者崩溃 , 回味起来既叫旦尔塔感官复杂十足 , 但对着阿舍尔 , 他依旧操控藤蔓点了点头 。
能管得住 。
那时候的阿舍尔轻笑 , 家养小狗或许偶尔也是有点儿别的用处 。
柔软的被角 , 被一截光滑的小腹扰开半截缝隙 , 阿舍尔歪头靠在枕头上 , 恍若无力 , 只微微拿腹 / 根 。
“ 过来吧 。
像是某种密令 。
盘绕在床铺上的猩红藤蔓开始缓慢蠕动 , 感宝声不绝于耳 。
它们有些缙绮地缠着虫母的手腕 , 有些机灵的则顺着被角缝隙钻进去 , 曾顶着花骨朵的那根藤蔓晃晃悠悠出一截分支 , 袱过青年的脚趾 , 恍若在逛自家的后花园逐渐深入 , 悠哉至极 。
这是一场属于阿舍尔和他的小狗的另类狂欢夜 。
宇宙深处难以辨析天空的变化 , 数以万计的尘埃飘飘荡荡 , 远望如一条银色的
在银白的璀璨中央 , 庞大又巍峨的创始者号悬空于星辰聚集的深处 , 安静却威愿力十足 , 像是一头酣睡的巨兽 , 一旦惊醒 , 就能搅动风云惊变 。
那天晚上 , 旦尔塔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 碎开的桃肉变成了袖腹中的食物 , 四溢的汁水被舔砥得干干净净 , 宛若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
袖近乎一宿没睡 , 只仰靠在沙发上 , 一手抓着个光滑的咖啡杯把玩 ; 另一手掀在大腿上 , 小臂肌肉紧维到了极致 , 像是在忍耐什么 。
也试如这般猜测 , 旦尔塔在忍耐着自己的渴望 。
哪怕宽松的浴袍几乎被顶破 , 祉也记着对阿舍尔的承诺 , 不曾过界分毫 。
袖能管住 “ 的 。
这样旖旋的混乱几乎持续了整晚 , 阿舍尔偶尔前脚还渴望着什么 , 后脚刚刚满足便翻脸不认人 , 替着绕在足尖的猩红 , 脸上稍有拧眉 、 困顿的迹象 , 埋在深处的藤蔓便装着木头人 , 不敢轻举妄动 。
虫母会含着藤蔓玩具在这样的空隙里安睡 。
但大多数时候 , 他并不能睡很久 , 躁动的腹腔依旧叫嚣着对虫卵的渴望 , 基因 、 血脉带来的热潮一股一股涌动 , 当虫母又一次自凌晨几点陌眼时 , 原本安静的藤蔓任劳任怨 , 顶着小玩具的头衔尽心尽力地伺候虫母 。
一切都以妈妈的感受为主 。
一整个晚上 , 超过六个小时的时间 , 就这样断断续续循环重复着 。
胸膛上的胀痛略有减缓 , 吊带睡裙上的泗湿痕迹伴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少 , 湿溏
源的藤蔓自主洗净过一次又一次 , 满足着阿舍尔的任何需求 , 直到清晨被歌利亚敲响了房门 。
这场藏于昏睿 、 不见天日的消遣终于结束 。
此刻 , 阿舍尔拧眉等着藤蔓彻底退出去 , 那莹润在深红上的水色干脆叫他扭头眼不见心不烦 。
等身体终于空落 , 这才踩着交错在脚下的藤蔓 , 开始慢吞吞地收拾洗漱 , 似乎一点儿也不急 。
不 , 是他确实不急 。
在阿舍尔的一切慢条斯理地进行时 , 冰人首领阿古斯那则在虫母起床的空隙 ,
被带到了会容厅 。
复古的欧式装修奢华大气 , 蓝色皮肤的冰人略有拘束地坐在沙发上 , 面前是盛着茶水的茶几 , 不远处是几个抱臂等待阿舍尔到来的雄性虫族 。
来自虫群们冰冷的目光宛若利剑 , 但阿古斯那则面无表情地垂眸 , 就好像丝毫不受影响 。
只是在那层平静下 , 这位冰人族首领的眉毛轻微抽搐 , 只有看得格外仔细 , 才能窥见几分恶意满满的烦躁 。
在虫群们听不到 , 而阿古斯那能听到的诡异空间里 , 那道虫神的意识碎片正叫嚣着自己拔乱反正的计划一一
“ 果然是卑劣的人类 ! 他竟然不守时 , 这样的生命怎么配得上虫族 , 一会儿我一定要彻底抹杀他的存在 ! “
“ 都是一群执迷不悟的家伙 , 竟然会爱上一个假货 , 筒直闻所未闻 ! 等他们知道了真相 , 恐怕比我还迫不及待杀了这杂血统的玩意儿 ! “
“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