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塔喉结滚动 , 接连数次的自 / 残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袖除正常五感外的其他感知一一
藤蔓被虫母控制后的反水 , 耳道里时而产生的蜂鸣 , 以及依旧盘踞于视线里的淡色血雾 。 此刻的神更像是一个残缺不全的玩具熊 , 破破烂烂 , 最终的结果大抵是被丢进垃圾箱里 。
但硬倔着不开头的玩具熊已经失去了被主人抱在怀里的机会 , 这些束缚和管教是袖应得的 。
不听话的小狗 , 自然得不到主人的温柔 。
受损的视线里 , 旦尔塔略有栩然 。
很快 , 袖感受到了虫母的指尖自衰的额头向下滑 , 绕过鼻梁 、 嘴唇 , 又慢吞吞留恋于咽喉 。
…... 妈妈是想拿死袖吗 ?
袖这么糙 , 会不会弄疼妈妈的手 ? 要不然还是建议妈妈换个匕首直接挺进来吧 ? 匕首更快更锋利 , 也同样更加省力 , 适合妈妈的力气 。
才准备开口的旦尔塔刚刚动了动唠 , 下一秒就被阿舍尔用另一只手按住 ,“ 安静 , 我说过的 。“
“ 闭嘴 。 “ 阿舍尔轻轻拍了拍旦尔塔的下颌一侧 , 声音难辨喜怒 ,“ 既然你刚刚不说 , 那也就别说了 ; 旦尔塔 , 我给过你机会的 。“
话落后是一阵几近窒息的静谧 。
此刻 , 阿舍尔的指腹还在怪物脸侧可以称之为漂亮的下颌线处缓缓摩挚 。
这样的黑暗里 , 一切都会被放大 , 旦尔塔听到了虫母的呼吸声 , 也听到了指尖摩擦在自己脸侧的感宝 。
袖忍不住幻想 , 这一刻妈妈是在注视着自己吗 ?
在始初虫种神思起伏的同时 , 阿舍尔苍白面庞上除了红艳艳的唠 , 便只剩下尽数倒映着旦尔塔狼狐又诡异面容的铅灰色眼瞳 。
像是一面破碎后又用胶水黏住的镜子 。
丑得可怜 。
… 怎么说 , 也是自己曾经的子嗣的兼床伴 。
阿舍尔拧眉 , 视线扫过对方十疮百孔 , 宛若什么车祸现场的胸腔 , 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嫌弃 , 而在那短暂的嫌弃后 , 则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不自在 。
怜惜 ? 心疫 ?
似乎用这样单一的词汇来描述也不尽然 , 除却这种相对软和的情绪 , 则是另一种阿舍尔本人都自觉奇怪的 , 跃动在血管深处的战粥 。
从来在体质上比较都处于弱势地位的历代虫母 , 在与子嗣们进行交 / 配活动时 ,
也总因为体能而受制一一
床下 , 虫母是珍宝 、 是娇花 , 会被虫群子嗣们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手里 ; 床上 ,
虫母则变成了流蜜的糖 , 汁水充沛 , 承受着雄性虫族的渴求 。
近乎地位的颠倒激活了藏匿在虫母基因中的兴奋 , 因为虫翼而精神力不稳定的阿舍尔也同样受到了影响 。
他小口呼吸 , 缓和着自己的气息 , 直到那股由血脉引导起的兴奋褪去 , 阿舍尔才开始今日的正事 - 一
微光濮胧的昏睿里 , 一阵轻微的感定声下 , 旦尔塔感觉虫母在靠近自己 。
袖下意识想呼唤那个称谓 ,“ 妈 …... 唔 “
唾 。
不疼的脆响落在了旦尔塔的颈侧 。
阿舍尔 : “ 保持安静 。“
下巴被捏住了 , 随即 , 半张的嘴里似乎被塞进去了什么 。
略有绸缎的质地 , 弥散着属于虫母的香气 。
一一是那条曾缠绕在妈妈颈侧的领结 。
怪物的喉头微动 , 在交缠着甜蜜香氛的口腔里 , 垂涎欲滴 。
落在颈侧的手指继续向下 , 伴随着旦尔塔不受控制的战粟 , 微凉的温度掠过破破烂烂的胸膛 , 像是被好奇心而引诱的孩子 , 忽然轻轻用指腹蹭了蹭那颗裸 / 露在血 R
之间 , 正缓慢跳动的心脏 。
旦尔塔 : 1 1 !
“ 唔嘲 1 “
怪物的胸膛剧烈起伏 , 喘息声粗重到有种应激后近乎崩溃的破碎 。
对于某些自词不怕痛的硬骨头的生命来说 , 疼痛或许需要忍受 , 但却不足以让他们失态 。
那活生生把自己的心脏捏碎的剧痛下 , 旦尔塔可以咬紧了牙根一声不吭地承受着 , 也可以在疼痛应激后眼普都不眨地继续把手掌深入胸腔 , 忍耐生理性的战栗和恐悸 , 通过足够强大的意志力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
袖无畏疼痛 。
但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脏会 。
在旦尔塔的视线被遮挡之后 , 滚烫跳动的血肉足以捕捉任何靠近着自己的体温 , 数次碎裂死亡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