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道友,余心中就有‘金鳞岂是池中物’之叹!而今一看,果然应验。”
“真是可喜,又复可贺!”
“这一樽,为道友贺!”
羬羊大王正襟而跽坐、双手奉樽、大袖遮面,言罢即仰首将爵中之酒饮下。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敬酒人,焦平于是也端起酒爵回敬,笑道:
“道友谬赞了!”
羬羊大王酒爵倒转,以示饮尽。
又一指身边鼠仙,自笑道:
“道友似对我这位下属颇感兴趣?”
焦平笑道:
“似曾故识,不觉多看了两眼,不想昔日之相识,而今也是我辈中人了……”
“为道友贺!也为旧识贺!”
言罢,将樽中美酒饮下,同样将青铜酒爵倒转,以示饮胜。
羬羊大王大笑一声,举起酒壶往爵中又斟满一杯酒,递给那女仙,道:
“还不谢过真君之贺!”
那小松鼠仙伸出一对细嫩的小手,双手捧过酒爵,怯声柔道:
“三毛……谢过真君贺!”
言罢,举杯一饮而尽。
“咳……咳……”
这小松鼠仙也不知是喝得太急、还是根本不胜酒力却强喝,放下酒爵小脸上已是呛得一片通红了,别有一种柔弱美。
三毛?
焦平举杯相陪,笑道:“好名字。”
羬羊大王也是笑。
只有侍立在一旁的夫诸,至始至终冷面如故,丝毫不苟一分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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