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但也没忘记妹妹睡着了，要压低声音说话。
宋子羡微笑着睨了自家蠢弟弟一眼，精准扎心，“谁让你成绩没四哥好呢？成绩好的学子总是有特权的。”
宋乐安咬紧了后槽牙，“父亲母亲，儿子先回去温习了！”
看着蠢弟弟气冲冲地离开了，宋子羡这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转而温柔地看着呼呼大睡的妹妹。
妹妹和弟弟不同，妹妹要娇弱些，得好好呵护。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飘落着雪花。
康王瞧着这雪下得隐隐有变大的趋势，连声让宋子羡快回去。
宋子羡也只好先离开了。
在宋子羡离开后不久，康王也回去了书房。
接着他的暗卫前来禀告。
“主子恕罪，关于将军夫人小儿子的身世，属下调查了这段时间都没有进展。
当年给将军夫人生产接生的稳婆和丫鬟已经全部去世了，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康王闻言，倒是有些狐疑。
“就这么巧，接生的人全都去世了？这才过了十五年，当年那些稳婆丫鬟年纪就算再大也不会超过五十岁，怎么可能全都死了？
本王记得，岳父有一个妾室，那个妾室生的儿子跟岳母生的儿子是前后几天出生的。
你可调查了当年给妾室接生的人了？”
“王爷，属下也调查过了，当年给妾室接生的稳婆和丫鬟死了几人，还活着几人。
属下去审问了活着的几人，她们承认是她们给妾室接生的，妾室生的也的确是儿子，当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这里就可以确定妾室的儿子并不是将军夫人的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