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守军。
“老大!他们他们这是在逃?”有疲敝战士问道。
瓦特亚拉一脸蜡黄地一瞧,警惕第摇晃脑袋:“他们这是在集结军队要攻击我们的堡垒!可恶!兄弟们不要睡觉了,起来迎战!”
但是,解饿的人们只想躺着,就算是顺着木梯爬上山堡的木墙,又有几个能持续拉弓回击呢?许多人已经放弃了,这些一度自信的塔瓦斯提亚人被这些日子罗斯人的不停骚扰投石机的石头砸折腾得殚精竭虑,再加上饥饿的折磨,不少人想到了自杀以逃避。
还有人觉得既然罗斯人在集结,那包围网不就解除了?
不过当有意趁乱逃跑的人终于站上墙头,只见远处的林子仍是冒着炊烟,逃亡的念想又荡然无存。
留里克就让集结的战士们在林中休息,他们按照自己的阵位排好队伍,接着就坐下来以逸待劳。
如此一旦敌人突然从林中出现,罗斯军也好摆开阵型走出树林,与敌决战。
保持阵型是非常关键的!留里克这回胃口也很大,既然有人调侃敌人可能有五千人,罗斯人就做好准备、坚决保持阵型以吃掉整个敌军。
当然,大战之前鼓舞士气之举也是少不了的!
长弓手与投石机又出动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向着被暴打好多天的旧灰松鼠山堡再次施展了一番火力。
罗斯大军欢呼雀跃,整个森林的鸟儿被惊得飞了个干干净净。他们自发地敲打盾牌发出维京战吼,又集体跺着大地,在这守军看来罗斯人是真的要攻城了。
瓦特亚拉闭上眼睛,他不甘心如此。自己本是勇士,死得像是一个蝼蚁。
大量的石块从天而降,致命箭矢夹杂其中,反观自己的战士们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子躲藏,虚弱的大家基本丧失反击能力。
但罗斯人并未发起总攻。
罗斯人的怒吼虽然被松树林所屏蔽,然他们疯狂跺脚所产生的震动,还有大量逃遁的飞鸟,都向聚成一团缓速前进的塔瓦斯提亚援军证明一件事敌人主力就在前方。
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这是赌上联盟命运的大决战,所有村庄首领与普通战士同仇敌忾,坚定不移继续他们的前行。
塔瓦斯提亚人,有多达一千人的持弓者在前,后续战士多抓紧短矛紧随其后。
终于,等到傍晚时分,本该是安静的南方森林里突然钻出来一群人。
突如其来的人员着实吓了以逸待劳罗斯人一跳。
人们纷纷起立,惊讶的神情纷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出战的渴求,哪怕时间已经是傍晚。
阿里克兴冲冲找到老弟说明兄弟们的出战想法。
“有人想去挑战?不可!让大家保持冷静,全都给我等待。”
“可是,敌人已经来了。没有谁会畏惧夜幕下战斗。”
“夜幕下战斗?”留里克轻蔑一笑,“这样他们就会趁乱逃跑。哥,我要歼灭他们,我不想任何一个敌人逃跑。你放心,他们会在明天出现与我军决战。一切就按我的安排干。”
罗斯人的森林军阵燃起大量的篝火,夜幕降下后,这一景象何其可怕?
最初走出森林的塔瓦斯提亚援兵全都退了回去,罢了只留下少数眼线盯着敌人营地的境况。
本来在行军途中就遭到袭击损失了几个兄弟引得大家心情不悦,这番获悉敌人的确实力雄厚,人们难免不会心生畏惧。
他们最初不是斗志昂扬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吗?事实确实如此,只不过这份高傲已经被过去六天的持续行军所打乱。
坐下的塔瓦斯提亚人都在休息,人们迅速获悉罗斯人掰开了庞大的军阵,那一大堆林中若隐若现的篝火说明了太多事。
紧张?畏惧?兴奋?已经都不重要了。
军事长官瓦特卡德也在夜幕下召集了所有的村庄首领,召开属于他们的战前最后的军事会议。
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临近大战有人突然生退缩之意。
“他们一定很强,兵力似乎并不比我们少,如果明日我们全力突击,势必要损失很大。”
瓦特卡德立即驳斥这种懦夫言论,他拎着斧头指着说话者:“闭嘴吧!我们走到这里不是要被敌人恐吓一下就逃跑的。这是我们的命运之战,所有人都不能逃避。”
又有一位永远的主战派发言:“罗斯人点燃了很多篝火,他们在烤肉吃吗?既然他们在吃东西,我们何不发动一场攻击?”
“对呀!”又有人附和道。
“不可。”有理智者嚷嚷:“兄弟们需要歇歇脚,要吃些肉干才能打仗!我们总不能指望疲惫的人取得胜利,再说现在是夜里。”
瓦特卡德自然没有蠢得带着疲惫之师去夜袭,再说塔瓦斯提亚人的确没有夜袭的经验。
那几个主战的家伙分明是在做一场表演,不过是向所有人证明自己毫不畏惧战斗。
瓦特卡德令大家休息,因为疏忽他没有去管任何的生火行为。
不久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