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身捍卫自己的英姿。露米娅哭得更凶了,也非常大胆的直
接抱紧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弟弟。就仿佛两人是真的姐弟。
留里克有了首次睡在雪地里的独特体验,待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平静的苏醒了。
他和露米娅爬出雪窝,轻易就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烤肉香气。
因为就在凌晨时分,一些带了特殊工具的族人搭建的陷阱有了成果,懵懂的雪狐、雪兔试图啃食诱饵而陷入绊网。
比起用弓箭射杀这些动物,还不如布置陷阱来得高效,大部分人就是这样想的。
虽然大家行动的目的是与未知的敌人进行宿命般的战斗,然行动依旧有着“北狩”的名号,大家当然要趁机捕。
倘若大家踏入真正的未知之地,捕捉大量的雪貂,大家是真正的发财了。
奥托啃食族人进献的烤雪兔,他大口撕扯半熟的兔肉,还不忘喝一口玻璃瓶中的烈酒。他再啃食一番携带的麦饼,
这早餐真是美滋滋。
奥托也扔给儿子一串烤兔肉。
这滴油的烤兔面目狰狞,留里克没有多想,随即啃食起来,期间还不忘把兔腿撕扯下来给露米娅。
奥托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一想到昨日这两个孩子睡在同一个睡窝,不禁调侃起来;“留里克,你还是太年幼了。
你知道吗?你的露米娅已经到了可以订婚的年龄。可惜啊,你还没到十二岁。”
“我很快就到十二岁。爸爸,你的意思是,到了十二岁我就成了真男人?”
奥托故意说:“成为真男人不仅仅是让你的女人怀孕,还在于你需要有些功绩。听着,越是身份高贵的人,也需要
功绩。就是如果你能让露米娅怀孕,我很高兴。”
此言一出,露米娅的内心有了强烈的震动,她明面上摆着木然的脸,脑子里立刻想起许多事。
“可她本是养鹿人。如果她做了我的大祭司,难道”
奥托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当即说:“她可以是你的大祭司,也可以是你的妻子。我们又不是南边的那群法兰克人,
没有这方面的限制。”
留里克哦了一声,直接把手里啃了一些的兔肉交给露米娅。
“既然这样,我可要对我的女人好一些。”
奥托端着玻璃酒瓶,他觉得儿子的举动有着更深层的意味。
“一会儿我们又要赶路了。留里克,那份预言你是知道的,维利亚的预言从没有错误。这一次我们的敌人不是养鹿
人,但是敌人非常神秘,我们需要保持警惕。”
“我懂。”留里克有些敷衍道:“但愿会有些必要容易对付的神秘敌人,届时是我的佣兵率先进攻。”
很快,队伍再度出发。
让露米娅非常欣慰的是,罗斯人的首要攻击目标不再是养鹿人。再说了,如果罗斯人的军队继续这样沿着海岸线前
进,队伍基本上遇不到养鹿人的。
露米娅,她早就向奥托透露了一些有关北方世界的信息,也有所保留。
因为露米娅的出现,使得奥托对北方未知之地有了全新的认识,比如世界尽头之海是真实的。
露米娅宣称,她小时候和家人曾在北方之海眺望,据说那片冰冷海域的尽头,就是世界的边缘。只有当冬季降临,
黑夜完全笼罩世界,海域才会被冰雪完全覆盖。这个时候勇敢者就能踏在冰面上去探索世界尽头。
奥托当然相信露米娅的话,毕竟这个养鹿人姑娘的说法,和维利亚提供的消息不谋而合。
关于这些信息,留里克当然有着更大的保留。
留里克没有说明所谓世界尽头之海就是被冰眼,更没有告诉自己父亲和全体族人整个世界面貌的细节。就比如说,
他没有说明罗斯堡所在的波罗的海世界的真正海岸线。
留里克觉得有时候说得太详细了,族人是无法理解这浩繁的信息量。总之,他们能相信一直向被走,就能看到“世
界尽头之海”,这就足够了。
如果部族的大军持续向北,遇到冬季放牧的养鹿人氏族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露米娅知道养鹿人不会冒险进入南方的海岸,大家不想和维京人相遇,也不想和芬人有过多的接触。
只有罗斯人的大军沿着海岸线走,他们部队遇到新的养鹿人,但是,神秘的敌人又是什么?
露米娅,她对大祭司的预言更加的深信不疑。一想到大祭司不是很隐晦的指出,此次行动实际是自己主人,留里克
的第一战,她就倍感紧张。
第一战?敌人是谁?和未知的敌人作战,有必要吗?会出大差错吗?他总不会受伤吧。
事情的变化容不得露米娅左右,甚至,罗斯部族的行军路线,也不为人的意志左右。
行军持续了整整四个完整且短暂的白天。
这一路上,他们一边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