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颠簸伤口疼痛,使劲挥舞手里长鞭对着马屁股便打了下去。
马儿吃疼,狂奔起来。
小雨笑呵呵回道:“文老前辈,我这腰伤扛得住,不用关心我,咱们只管抓紧时间赶路要紧。”小雨只得和文近春胡扯。
文近春冷哼了一声,骂道:“小杂种,跟爷爷我套近乎的时候,便是文老前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和老夫玩心眼儿,嫩了些。前面路边,给我把马车拉停下来。”
小雨没管文近春的言语,暗骂这老东西不讲武德,急忙又是扬手一鞭,准备驱马疾奔,让文近春无从下手。
文近春见状,伸手便抓住小雨左肩,一把将他拉回了马车里,一个踉跄后仰倒在车内。文近春伸手便拉住缰绳,直接拉停了马车。
“小杂种!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救下他们。”文近春骂完,没等小雨开口喊他们逃,便转身伸手便点了小雨和洛药哑穴,随后直接点了他们胸口行动的穴道,让两人成了木头一半,一个后仰着躺在马车里,一个端坐在一侧凳子上。
文近春说完,便跃了下去,直奔那一对有孩子的小夫妻离开的方向而去。
这时候的小夫妻两人正乐呵呵的往回走,沿着山坳下行,丈夫挑着担,妻子抱着娃,沿着几块零散的梯田田埂迂回绕路回去。
山坳下行不远处一块方田,其侧面是一处茅屋,正是他们的家,家里老夫妻两口正生火煮饭,等着小两口卖菜回来。
小两口跨过梯田,正沿着山坳树林底下的一条小道往回走,眼看只有几百米便可到家之时,却被身后一个长须黑发的老者叫住了。
“前面两位慢行,老夫见礼,路径此地,想问个路。”文近春对着他们呼喊招手,见两人顿足,他急忙迎了上去。
小两口都是本地老实巴交的朴实乡民,看文近春一个文雅老者,不是什么坏人,便等着给他指路。他们哪里知道世道人心险恶?这一停下来,便已经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