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不叫抢,叫借来用用,等他家什么时候缺钱了,咱们也补回去,你是不是这个理儿?”
俞流飞闻言,觉着雨得也不无道理,只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于是点零头。
雨见他疑惑,便笑着回道:“俞大哥,强盗杀人,咱们便杀强盗,强盗也是人,我们便成了强盗了吗?自然不对,而流氓对人耍流氓,我们便对流氓耍流氓,而流氓也是人,那么我们便是流氓了吗?”
俞流飞皱眉回道:“对流氓耍流氓,不算耍流氓。”
雨嘀咕道:“这就对了,道理就是这么的,你是不是?”
俞流飞闻言,重重的点零头,回道:“是!”
雨起身回房,对着俞流飞道:“俞大哥,我就在隔壁,这时候不早了,你吃了馒头,早些休息,我明早叫你起来,我们再赶路吧。”
“好,你也早些睡下。”俞流飞回道。
雨离开,为他带上了房门,顾自回去休息了。
脱下那一身员外外袍子,他坐在床上,练习了错骨易容术的功课,又躺床上回忆了一下残剑十八式的剑招和元四子剑的剑招,这才朦胧睡去。
次日。
晨光入窗,雨起床,收拾了行李。
乔装一番,免得被人认出是昨在这外面东街抢了那姓赖的钱,不然不好脱身,这才带着自己的行李和扁担,往俞流飞房间去叩门,要叫他上路了,顺便商议一下如何骗那老道士的事情。
俞流飞体格健壮,长得又像是个干苦力活儿的活计,雨看着自己的扁担和行李有了计策,只要俞流飞听自己安排,便有更大可能骗了那臭老道。